“这个‘南’指的是不是你的表哥南咏鸣?”曲梦涵将写好的本子放在桌子上,古杰思虑了好久,指着第一个字,对南若熏说道,“你看,第二个词是日记,说到日记,你们记不记得小飞曾经将一个条记本还给南咏鸣,那是南咏鸣说阿谁本子是他之前的日记,如此一来,那这个‘南’字就代表南咏鸣,如许就很轻易将这两个词组合起来,比如说‘南咏鸣的日记’。”
“我也是。”南若熏点了点头,说道,“不太小飞既然跟我们说提示,也就代表他把揪出真凶的任务交给我们了,我们必然不能孤负小飞对我们的希冀,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以是,我们尽能够,不!是绝对找出凶手的。”
“我当然晓得,寒飞的提示不是还没有完整解开么?信赖晓得那些提示,凶手的伎俩就一目了然了。”曲梦涵将写着提示的本子拿了出来,指了指前面几个不全的词和字,浅笑地说道,“我们先归去吧,晓得凶手是谁了,那我们就必必要谛视着那小我的一举一动了,那小我很有能够会烧毁一些我们没有重视到的证据。”
这可难倒曲梦涵和古杰了,到底是脱手还是不脱手,脱手?那真凶到底是谁,他们不成能让真凶清闲法外。不脱手?郑寒飞不让第二品德出来必定有甚么来由,如果不脱手,还不晓得会产生甚么事情呢,到时候郑寒飞有伤害该如何办?
“看来我们必须先找到日记才行。”曲梦涵说道,“说不定那里就有真凶是谁的提示,但是南咏鸣的尸身已经被差人抬出去了,如果他随身带着那本日记的话,恐怕已经被差人收起来了,我们先找一名差人问问吧,让他把日记借我们看一下。”
“小飞,你……”这时南若熏发明郑寒飞的非常,张大嘴巴刚想说甚么,却见郑寒飞勉强伸出另一只手,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表示南若熏不要说话,固然如此,离南若熏比来的曲梦涵和古杰还是闻声了,看到郑寒飞痛苦而扭曲的神采,两人顿时明白是如何回事,对视一眼,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既然“他”要出来,就申明郑寒飞已经晓得凶手是谁了,凡是来讲郑寒飞应当让第二品德出来替他发表答案,可看到郑寒飞的模样,他清楚是不想让第二品德出来,不知为何,他们感受郑寒飞不想让第二品德出来的动机比平常激烈很多。
“没想到凶手竟然是那小我,难怪寒飞会说出日记这个关头字,他是想让我们晓得凶手是谁。”曲梦涵把日记还给差人,对着南若熏说道:“实话我也不信赖,可这个日记上写得明显白白,没想到你的表哥已经有憬悟了,他是想为他畴昔所犯的弊端赎罪啊。”
回到会场,三人发明人群已经散了,只不过宁冰兰还是站在原地,刑夜樱去那里就不得而知了,郑寒飞还爬在他们分开的桌子上,看到三人返来了,宁冰兰赶紧冲他们挥了挥手,表示她们从速过来,看来宁冰兰也想晓得三人获得了甚么有代价的线索。
“小薰说得对,我们先按照寒飞的恍惚提示和现有的线索来阐收回韩非到底想给我们传达甚么。”曲梦涵附和南若熏的定见,从包包中取出一支中性笔和一个记事本,将她听到的词和字遵循挨次写了出来,随后让南若熏和古杰扶着郑寒飞跟着她走到离人群较远的处所,除了制止他们会商的线索被凶手闻声以外,曲梦涵感觉还是别让人晓得郑寒飞昏畴昔这件事情,特别是时不时就俄然呈现的刑夜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