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从不以为本身是个纵欲的人,或者说,她和*这类词完整没有半点干系。自苏傲燃走后,她未曾动过j□j,也从没有很多女人所说的那种巴望被爱的感受。但是,当白沫澄呈现在她面前,重新回到她空虚的天下中。池清发明,本身窜改了。
池清喜好白沫澄的骨感美,更喜好她身材的线条。目睹对方那条纤细的腰肢在本身面前去返摆动,池清低下头,轻吻住那块平坦的腹部,用唇瓣作为一艘划子,在白沫澄的腹间游移,飘零。这个吻不似之前那般热忱,却带给白沫澄更加激烈的称心。
“清...慢一点...好不好...”终是忍不住,白沫澄强行抬起腰肢,用她充满薄汗的额头蹭着池清的肩膀,轻声诉说着本身的哀告。那声音细致的仿佛一只刚出世的小猫幼崽在呼唤,又像是把一颗玻璃球扔进海里产生的叮咚轻响。
白沫澄感觉身子变得越来越敏感,用来支撑身材的双手也开端颤抖起来。那细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再用一些力量就会断掉。当池清把本身的双腿分得更开,少了大腿的支撑,白沫澄再没体例保持现在坐立的姿式,猛地向下滑去。与此同时,池清的手指也跟着深切至此中。
但是,这些加到一起,却都抵不过池清带给本身的欢愉那么激烈。双腿以极快的频次颤抖着,小腹开端狠恶的抽搐,动员起内里的热流澎湃翻滚的朝着腿心奔腾。私密部位热麻得不可,中间那颗核心也早就红肿暴涨的如同灌满气体的皮球,而一再被填满的通道更是不受节制的开端收缩起来。
当腿心的那颗花核被池清用拇指几次的按压揉挤,白沫澄倒吸一口气,差点就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从洗手台上摔下来。幸亏有池清扶住她,才不至于让她那么丢脸。酸疼的腰肢被搂住,白沫澄任由池清把本身的身材拽起,继而调转方向,改成跪在洗手台上。
快一些,再快一些,更加用力的要我,哪怕坏掉也没有干系。白沫澄在内心如许对池清说,后者也好似看懂了她的心机,照着去做。当体内最后一丝力量耗尽,乃至连大脑都跟着颤抖起来。白沫澄不管不顾的扭过身材,把池清紧紧拥入怀里。仿佛她就算在这一刻死了,也要以如许的姿式死去。
在池清充满打劫的吻下,白沫澄的身材很快便重新硬化下来,眼神也不复之前那种带着痛苦的愁闷,而是透着层层薄雾的迷离。看到白沫澄那副沉迷于此中的模样,池清伸出左手抚上对方的胸口,一下又一下替她顺着气。偶尔会触碰到雪峰之上的两颗红梅,白沫澄都会给出最实在的反应,为此颤抖的更加短长。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师来到每晚八点定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爽内涵绿字小剧院栏目!
这一刻,仿佛统统的触觉,听觉,视觉都不在了。天下变成一片荒凉之地,而本身和池清是仅存的人类。她们无拘无束,再也没有谁能够质疑她们的身份和血缘。她们能够大声的宣布她们爱着相互,乃至能够光亮正大的在街道上亲吻拥抱。
两小我忘我的吻着相互,白沫澄能感到池清带着酒气的芳香正渐渐渡进本身口中,也能听到对方逐步减轻的喘气。身后是坚固的金属水龙头,时候挤迫着她肥胖的后背。恰好,池清还压在她身上,不竭赐与她带着疼痛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