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白沫澄的身材因动情和鲜血减轻了摩擦的力道,却还是会有激烈的刺痛感。肥胖的身材接受着狠恶的冲撞,开端不受节制的颤抖起来。白沫澄用手扶住镜子,不断的用头去蹭玻璃,诡计把身材里越聚越多的快感蹭光。但是,池清给她的欢愉太多。之前的疼痛也飘得越来越远,能够说,是痛到了极致转为麻痹。

白沫澄的肚子正如她没甚么肉的身材一样平坦,但因为长年熬炼,不会给人一种饿瘦的感受,而是充满了柔韧与弹力。两条曲折的马甲线浮在她白净的皮肤上,完美的肌理跟着白沫澄腰肢的摆动时起时伏,若隐若现。

鲜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流,染红了洗手台,也染红了腿根。这统统,白沫澄不在乎,她只晓得,池清现在正用力的爱她,爱到她有力抵挡,更不想抵挡。恍忽中,白沫澄抬开端,看向镜子里映照出的本身。但是,在看到的第一眼,她竟是没有认出,那小我是叫做白沫澄的女人。

没有快感,没有温馨,有的就只扯破般的剧痛,乃至连累到四周的骨头都开端收回嘎吱嘎吱的抗议。统统的统统都说了然,此时现在,在这停止的底子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以爱为名义的折磨。

小舌缠绕着它的同类,乐此不彼的带着对方在名为口腔的游乐土中玩耍。它会卷起本身的身材去挑逗后者,更会把本身柔嫩的身子当作绳索一样使唤,从舌根便开端缠绕延长,一向到舌中,舌顶,最后是舌尖。

压抑而沉重的喘气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胸部被吻住,切当的说,是咬住。究竟上,白沫澄已经忘了本身今晚已经被池清咬了多少次,也忘了时候究竟过了多久。身材还在被池清不断的进入,那两根手指如同坚固的铁条,一次次深切到最内里,然后再以极快的速率抽出,继而反复着这一系列行动。

这份欢愉不纯真的只是*上的欢愉,而是心机层次上的满足。白沫澄明白,本身这类行动底子算不得高贵,用好听点的话说是爱到落空自我,刺耳一些,她只会被人骂贱。白沫澄不否定本身为池清做的某些事情很好笑,一味的支出,不求回报,这底子不是正凡人该有的思惟。

淡然的黑眸早就消逝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双充满雾气与昏黄的水眸。那满脸的媚态,哑忍却又欢愉的神采,另有两片红肿微启的唇瓣,不断闲逛的胸部。统统的统统,都申明她现在正处于*的深渊中,没法自拔。白沫澄不想信赖这看上去非常j□j的人是本身,但是,若不是本身,那她现在感遭到的欢愉又是从何而来?池清现在猖獗占有的人,又是谁?

膝盖与坚固的大理石砖相打仗,带来冰冷刺人的痛感。只不过,比起刚才那种身材悬空的感受,很明显是这类跪着的姿式更加轻松一些。可贵有歇息的机遇,白沫澄趴伏在镜子上喘气着,下一刻,她的身材便再次被池清进入。还是是两根手指,也还是是毫不包涵的一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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