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上的火倒是给冰块生生的压灭了。
“别来了......”齐天法师手脚并用,狼狈的钻进流沙将军裤裆底下,揪着流沙将军的衣摆遮住身子,暴露半截秃顶,缩在那边瑟瑟颤栗,“将军救救我啊。”
流沙将军狠狠的踢了一下齐天法师的屁股,把他踢到南宫兜铃脚下。
他对南宫兜铃喊了一声,“大恩大德,我会铭记!”月现跳入树林,身影不见。
南宫兜铃仅凭一个祈雨用的小神通就把齐天法师吓得屁滚尿流,六神无主。
流沙将军往中间撤开身材,躲开飞来的断剑。
流沙将军瞋目圆瞪,把剑抬高,南宫兜铃念着咒语,手指将刀刃一拧,直接折断,丢向流沙将军面门。
“哪有诡计,我表情好我就救你呗,你非要个来由才气放心走是吧,我看你敬爱,不忍心你给人炸成肉丸子,这来由你喜不喜好听?快走吧!我奉求你了!别白搭我工夫!”
月现追在她身边,劝她:“他不值得!给我一起走!”
“是......是......”齐天法师颤抖着比划手决,兵士们腰间的青铜剑纷繁出鞘,飞向南宫兜铃。
南宫兜铃想想月现说的很有事理,缓慢跑畴昔,岔开双腿坐在月现背上,刚坐稳,屁股下的猛兽便朝前急奔,高高跳过兵士们反对的长矛。
流沙将军惶恐失措的大喊:“她是刺客!来人啊!活捉了她!”
这位大肚将军气得浑身颤栗,怒发冲冠,对齐天法师号令:“没出息的东西!拼上你的毕生本领,给我经验她!”
她实在是用心的,想叫流沙将军识相点,别瞎批示不自量力的三寸钉来进犯她。
咒语启动,头顶乌云密布,遮天蔽日,阳光消逝不见,整片虎帐堕入暗淡,暴风四起,好似暴雨将临;
南宫兜铃闻声叫声,转头看向他。
南宫兜铃背动手,安闲的看着面前的将领们,嘴边傲气凛然的笑容弥久不散。
月现一脚踩在齐天法师胸口,垂下长长的吻鄂,双目狂怒的瞪着他,嗓音降落如兽:“贼头,要不是我睡着了,能给你用困妖覆挡住?看我不吃了你!”
南宫兜铃从速跳下穿山甲,单膝落在地上,她站起来,蹬着木屐义无反顾的跑向青龙将军。
兵士仓猝拿起三四只盛满水的木桶往他身上泼水。
南宫兜铃衣袖一甩,“诚意!至力!”力量发作,凝集在布料上,衣袖刹时刚毅如盾牌,一下子把统统青铜剑击成碎片,朝四周八方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