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遥用力甩开手,华裳的脸便方向一侧,细致的皮肤上鲜明两个红红的指印。
“是。”肆月扯着冰夏的衣领就要往外拖。
“想甚么?”
没用多久,就提着热乎的酥米糕返来了。
“不吃是吗?”陆天遥打了个响指,肆月便拎着一个女人走了出去。
华裳的神采又惨白了几分:“如答应以吗?”
她之前的确喜好吃,有一次半夜吵着要吃栗仁酥米糕,但是连城做酥米糕的早就关门停业了,丫环和陈妈都在小声劝着,只要陆天遥拿起衣服就出了门。
“快去。”
喜脉?
“蜜斯,救我。”
大夫说了一大通,却奇特的发明面前的女子神采奇特,没有欣喜若狂,更像是遭到了庞大的打击而慌乱无措,本来粉嫩的脸庞赤色退尽,一双手更是瑟瑟颤栗。
“蜜斯,你先别慌,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不可,这些必须吃完。”
直到陆天遥从青帮返来,冰夏的话仍然盘绕在华裳的耳边,陆天遥看到的就是伸直在窗边躺椅里的女孩儿,一身红色的丝绸寝衣,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腰间,白净的脸庞掩在青丝当中,只暴露尖尖的鼻子和饱满的额头。
“华裳,你一点都不乖,不用饭如何会有力量,没有力量,如何经得住我折腾?我不喜好你像条死鱼和呆木头。”他夹起一块虾仁放在她的唇边,虾仁的美味儿中夹着一丝腥气,华裳闻着,胃口出现恶心的颤栗感。
“对不起。”华裳低低的出声:“代我向她说声对不起。”
这位蜜斯莫非不是夫人,是未婚先愈?
陆天遥沉默的看着她,眼中飘浮着冷雾,他将手中的筷子扔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去叮咛厨房再做一份一样的饭菜给蜜斯端过来。”
“我说了,我吃不下。”一股肝火直冲头顶,华裳一伸手就把小茶几掀了,上面的饭菜掉落一地,盘子碎裂的声音锋利刺耳。
她怀了陆天遥的孩子?
“没干系,最难最痛苦的时候已经畴昔了。”现在的她,心如止水,不再有难过,心碎,疼惜,有的只是无休无止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