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甚么名字?”那人又问。
“莫非你要我满天下的追着他去为你报仇吗?”钟墨道:“即便我为你报了仇,我又该如何单独糊口下去呢?”
“你背上的伤口没事吧?”云梦初问道。
“梦初……”钟墨半跪在榻边,一只手握着对方垂在身侧的手,一手不竭悄悄的摩挲着对方的额头。
云梦初红着脸跟在对方身边,见对方面色不冷不热的,便有些不知所措。
那人将鱼收到鱼篓了,这才不紧不慢的转头看向钟墨。
“十六。”钟墨道。
钟墨将衣服晾完,然后拉过云梦初,与对方额头相贴,确认对方的烧退了才松了口气。
钟墨在瞥见那人的刹时,不由身材一僵,然后下认识的转头看了一眼背上的云梦初,对方惨白的脸垂在本身的肩上,正昏睡着。
“对不起。”云梦初道。
钟墨回屋撩开衣袍的下摆,腿上的伤口排泄了一些血迹,那伤还是那夜与刺客缠斗之时落下的。云梦初见状大惊,却见对方不紧不慢的取了伤药和布条将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
“他……他跟我说,如果你被罚的话,让我务需求和你一起。他说如果我不承诺,就让我永久做哑巴。”云梦初道。
他赤/裸的上半身,毫无保存的闪现在云梦初面前,让云梦初不由有些心猿意马。本来就有些奥妙的氛围,现在更加难以言说了。
云梦月朔向没有转醒,钟墨便将那药喝到口中,一口一口的渡给云梦初。一向到了晌午之时,云梦初才规复认识。
钟墨闻言恍然大悟,怪不得云梦初在别院那几日死活不肯回里屋睡觉,还经常做恶梦,本来是晓得那边头埋着尸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