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来这里寻花问柳的各大朱紫,受或人的苛虐,慕瑾依感觉很有需求对他们下一个总结,因而又特地躺在一个私塾教员家的屋檐上蹭了好几节时势批评课,偏生,那些个教员和门生也忒吝啬,竟群起而攻之,涓滴不在乎她是个弱女子,也幸亏她溜的本领一流,不然的话见隔天的太阳还真的有点困难。
看来,又要找金主了。不过,现在又到哪去找呢?总不能让她没有一点儿筹办就去“劫富”吧?
他却像是懂了普通,会心一笑,接着暴露惊诧的神采:该不会,你是说慧娘她们吧?
慕瑾依恍神半刻,也似慌神,她没法确认。就在刚才交叉的顷刻,失落的影象碎片仿佛在垂垂拼叠,变幻成了一张张活动的场景,却又始终恍惚难辨。独一清楚闪现的,是一束鲜红波浪纹路,而这恰好,闪现于那男人的额角。
不过,对于慕瑾依而言,完整不消担忧被拒之门外,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虽没钱,却也是个硬生生的干系户。
饮香阁的美是出了名的,光看它表面的装潢便可略见端倪,从门到檐,每一处修建都出自经心的设想,乃至连一丝裂缝也未曾有过忽视,更别谈内里的精美了。
红纱蔓绕,各个房间安插地或雅淡、或素净,大厅内,百“花”尽放,男男女女相互错落,劝酒声、乐声、调情声,稠浊融会在一起,没错,这便是南朝洛都最大最好的红楼――饮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