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本来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另有这一段故事,可这申忠倒是从没听过的,莫非此中另有甚么奥妙吗?
“七公,你不要胡说,实在赵哥哥也有很多长处,比如,”黄蓉停了一下,仿佛没找到,瞪了赵飞一眼,只能说道:“归正也有长处啦。”
洪七公持续叹道:“指头是砍了,馋嘴的性儿却砍不了。”说到这里,黄蓉笑盈盈的托了一只木盘出来,放在桌上,盘中三碗白米饭,一只酒杯,另有两大碗菜肴。
洪七公感慨道:“肉只五种,但猪羊混咬是普通滋味,獐牛同嚼又是普通滋味,一共有几般窜改,我可算不出了。”
洪七公早就等不及了,那里还等她说第二句,也不喝酒,抓起筷子便夹了两条牛肉条,送入口中,只觉满嘴鲜美,绝非平常牛肉,每咀嚼一下,便有一次分歧滋味,或膏腴嫩滑,或甘脆爽口,诸味纷呈,变幻多端,直如武学妙手招式之层出不穷,人所莫测。
黄蓉猎奇的问道:“是天子请你去吃的么?”
黄蓉浅笑道:“如果挨次的窜改不计,那么只要二十五变,合五五梅花之数,又因肉条形如笛子,是以这道菜有个项目,叫做‘玉笛谁家听落梅’。这‘谁家’两字,也有考人一考的意义。七公你考中了,是吃客中的状元。”
赵飞“啊”了一声,叹道:“真可惜。”他也没想到洪七公的手指是如许断的。又趁便猎奇的问一句:“你当时迟误了甚么事?”
赵飞听得呆了,心想:“这一碗炙牛条竟要这么费事,也亏他辨得出五般分歧的肉味来。”他也尝了尝,感受很好吃,但肉的味道完整一样,只能感慨这些人就是当代的美食家啊。这边赵飞埋头苦吃,那边黄蓉和洪七公聊的鼓起。
洪七公大呼:“了不起!”也不知是赞这道菜的项目,还是赞本身辨味的本领,不过赵飞却感受后者能够更多些。
赵飞听了,挺直腰杆,脸上尽是高傲,谦善的说道:“那里,那里。哈哈,哈哈。”
两人开端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好不幸运。
黄蓉在酒杯里斟了酒,放在洪七公前面,笑道:“七公,您尝尝我的技术儿如何?”
“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