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类连朱子柳都打不过的人,要他的内力有甚么用!本身又不会北冥神功,吸星大法也是只闻其名,不要吸真气不成,反而被他毁了我的根底!
这时就听阿谁赵柬远远接口道:“气味未调,经络不顺,练得再多,又有何用?”声音清楚而绵长,中转人耳边。
赵柬一愣,脸上一丝喜色闪过,随即又安静下来,点了点头,道:“本来如此。好一个‘光说不练的嘴把式’,此话皮里阳秋,已是骂尽了天下欺世盗名之辈。话已至此,多说无益。请进招吧!”
随后他还想起来一件事,实在阿谁赵柬也不算是知名之辈,能够武功略低于朱子柳,不过比起江南那七个小丑来,倒还不在一个层面上。
赵柬松脱了他手,拱拱手道:“公爷,获咎了。百年前赵朴公爷战死于边疆,天下人闻之莫不钦慕,却实是未及将内功心法传于子孙,须怪不得公爷。”
赵柬被打断了回想有点不欢畅,低头看着赵与愿,负气似隧道:“他便是当今大理国段氏治下,号称‘渔樵耕读’四大弟子之首的朱子柳!”
赵与愿赶紧叫道:“七叔不成走远!我父王还待与七叔一叙,早上特地叮嘱过的。”
赵柬也是与赵与愿谈得入港,再者说在一个孩子面前也用不着设防,昂首望向天涯,好像堕入了痛苦的回想当中,梦游般的口气说道:“十多年前,我从爹爹学艺初成,偷偷从家里跑出来,想在江湖上立名立万。哪知甫一出道,即在凤翔府碰到此人……”
赵与愿俄然明白是那里不对劲了。
既然如此,该如何学艺呢?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期间,要么一辈子缩在燕王府做一个浑浑噩噩的荒唐王爷,这又怎能甘心?要么就学好技艺以后再出去打遍天下,不然一踏足江湖说不定就被黄河四鬼之流用来增加点数。别的再没有第三条路好走。
拳棒教头不知吃了甚么亏,站住身子,脸上肌肉颤栗,神采极是丢脸。
“哦,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