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柬缓得一口气,翻身跃起,从腰间抽出短刃便待要上去救济李贵,却听李贵惨叫一声,手中长剑呛啷掉落在地,踉踉跄跄地冲出廊下,赵柬仓猝扶住察看,只见李贵右肩头被抓出五个血洞,汩汩地冒着鲜血,所幸伤处不深,未曾殃及筋脉。
赵柬武功虽强,江湖经历却很有不敷,竟不防那弓箭手只是诱敌之计,更骗得赵柬觉得吴曦身边并无武功妙手在内,真正的短长杀招却埋伏在头顶,此时避之不及,唯有闭眼等死!
赵柬一惊,未及回身,用杆棒后端在身后一点,刚好击中一枝箭矢的头部,那箭“扑”的一声斜向上插入了门柱,箭尾不住颤抖。
二人这一真的动上手,以赵柬二十多年的功力,自是要比杨康强很多。杨康初时另有些轻敌,以为南人的武将都是傻大憨粗,就是会小巧工夫也强不到哪去,本身用全真教的掌法便足以礼服此人,哪知几个照面下来,杨康心中一迭连声地叫苦!
赵柬被这一喝,脑中马上复苏,冒死向后仰身,同时放手松开杆棒,一个侧翻跌到院中,头顶却被划出五道长长的血痕,从太阳穴一向挂到耳边脸颊。
杨康负手站在台阶上,嘴角微撇,满脸的不屑之色,道:“连这工夫都不晓得,看来你的技艺也是稀松平常,你是跟谁学的啊?”
彭祖百忌:丁不剃头,酉不会客。
忌:求官,上任,开张,搬场,探病。
赵柬又惊又怒,昂首看着那人,喝问道:“这是甚么暴虐工夫?你从那里学来的!”
李贵一向随伴在赵柬摆布,亲目睹到赵柬手抓飞箭,又以手掷之力伤了射箭的一个鞑子,对赵柬只要非常佩服。他是顿时武将,不擅猱身扑击之技,倒是死人堆里打过滚的,应变极速,面前黑影一晃,李贵立即将手中长剑向上刺去,嘴里大喝一声:“甚么人!”
正要踏下台阶,赵柬忽觉背后风声有异,似有一物直取本身后心,紧跟着才响起一声锋利的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