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转过身不满的瞪了落瓷一眼,嘟着嘴有些不平气:“哼……就算如此那也是因为我年纪小,尽力练功,等我大些还看谁敢藐视了去!再说自我学剑那日起便已发誓,只要我的手还能拿剑,就算拼了性命也将护得姐姐全面!”
独孤求败眼神暗了暗:“是有些渊源。可白驼山如此首要之物怎会到你手中?”
“咦……”曲非俄然想到了甚么:“师父,那好色男人是那夫人的第几代先人啊。”
故事听完落瓷只觉唏嘘不已,但是心中倒是猎奇独孤求败这么个平生寻求武道岑岭之报酬何会晓得别人这等过往。却听曲非却比她还要猎奇问了出来:“师父你又安晓得这等就连白驼山本身都不晓得的秘事呢?”
曲非拿过落瓷的背篓背到本身身上,落瓷也不拦她,看着走在火线气鼓鼓的身影说道:“你这丫头,你可晓得他是谁?”
那些话一字不漏的落尽落瓷耳朵里,倒是拿她没体例,摇点头转移话题:“你如何就俄然上山来了?”
欧阳克终究还是对劲洋洋的走了,曲非还剑入鞘娇嗔道:“姐姐何故拦我?这等轻浮之人若不惩办了,他还道我们好欺负!”
落瓷实在是不知白驼山上另有这么一段典故,便问:“师父,那夫人厥后呢?”
“喔?为师倒不知阿瓷何时成了怕事之人,可知那人姓名?”他独孤求败是甚么人啊,他倒是不信赖他教出来的弟子会逆来顺受勉强责备。
听得这般,落瓷顿觉手中坠子有些烫手。而一旁的曲非更是两眼放光的盯着,好似能盯出一套功法来!
下得山去,还未到居住的山谷,一向冷静跟在身后的大黑俄然咕咕的低鸣起来,欢畅的挥着翅膀,超出落瓷和曲非快速向前行去,带起一阵烟尘。只是因为翅膀短小,而身材过于肥硕没没飞离地不过五尺便又重新摔了下来,从前面看去倒像一只普通一蹦一蹦的。
“哈哈……”曲非更欢畅了:“那我岂不是成了他的姑奶奶了!”
曲非在一旁扳动手指算了一会儿俄然道:“那夫人算起来是我和姐姐的师婆婆,那我们就是她的第二代传人了。姐姐,我们可还比那好色男人高出一辈呢。”
独孤求败看着曲非上串下跳的欢畅模样,俄然道:“她虽传我武功,倒是从不让我叫她师父,为师都是叫她“姐姐”的。”
“哈哈……就算阿瓷不懂武功,但凭她现下用毒和施针的工夫又如何会等闲教人欺负了去!”
“师父醒来见你没在,传闻你上山了放心不下就让我随过来看看。”
落瓷内心惊了一下,迷惑道:“这是那人给的诊金,师父晓得这是何物?”
落瓷和曲非奔了畴昔,满心欢乐:“师父本日精力不错!”
提起欧阳克,曲非便仇恨不已,扭头冷哼一声。很轻易的把独孤求败的重视力引了畴昔:“喔?丫头这般是何原因?”
独孤求败非常可惜的摇点头,把坠子还与落瓷:“既是诊金你便放心收着。难怪那西毒练的都是些乱七八糟不入流的工夫,本来倒是没有找到师门正宗!”
听到独孤求败描述欧阳锋练的武功“都是些乱七八糟不入流的工夫”时,落瓷嘴角抽了抽。那蛤蟆功虽是丑恶了些,好歹人家也凭它成了五绝之一啊!
见到玉坠的刹时,落瓷肯定独孤求败身材僵了一下,眼神有些恍忽:“姓欧阳……西域白驼山的人?”
独孤求败给大黑顺着羽翎,点点头转向落瓷问道:“那人但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