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瓷略微复苏了些,听得曲非问:“你要做甚么?”
阮氏看出她所想:“这女子一旦结了亲,成了家心便安了,也不甚希奇。”却又话锋一转:“冒昧相问,不知武大夫可曾有婚约在身?”
见曲非也猎奇的盯着,落瓷怕空青真说些甚么。仓猝拉着他就往外走,头也不回的说:“饿了,前厅摆饭呢,爱去不去!”
不知为何落瓷顿觉阮氏的热忱又高涨了几分:“女人家作羞的傻话,哪有不嫁人的事理。”
裘千仗道:“老夫获得确切讯息,六个月以内,金兵便要大肆南征,此次乒势极盛,大宋江山必然不保。唉,这是气数使然,那也是无可何如的了。”
“这便好,这便好!”阮氏似是舒了口气。
落瓷也不说破,稍歇了半晌,起家洗手涤面,去书房为陆乘风复诊。一番针灸后,落瓷罢手,自有小厮为陆乘风拉下裤腿。
手背上粗粝的触感让落瓷从慌乱中回神,见洪七和曲非没跟来,这才吁了口气,放下空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