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大,捂着鼻子站远一点,我来弄。”空青非常轻松地将那粗笨的箱子抱到屋中心:“要搬去哪儿?”
黄药师见他这个新收的小徒孙,瞪着一双金鱼眼,鼓着腮帮子一脸舍不得。乐了。负手躬身,笑说:“老夫还会贪墨你个小孩子的东西未曾?”
“必定是我师父。”落瓷下山以来还是头一次听人提起和独孤求败有关的事迹。他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如何会一点陈迹也不留下呢!落瓷镇静地问:“您师父可有和我师父过过招?”
还不待他将心中的非常情感压下去,就听到楼下传来愉悦的呼喊:“小师妹,师兄我来看你了。”
黄药师将药膏和方剂收进袖袋:“你师父又是谁?”
空青排闼出去,见到屋内幕形,皱眉道:“主子是要做甚么?”
落瓷天然也看到了,倚着雕栏抱怨:“少庄主,您老能小声些么。”
黄药师抖开那张泛黄的纸页:“确是有些难寻。”
落瓷抖了一下帕子上的灰尘:“我们江湖后代不拘这等末节。”
落瓷点点头,如有所思。
咦!这话如何略显奇特。
少庄主,为了被人叫一声师兄,你这么卖力你爹晓得吗?
“心机纯真,稍显莽撞。根骨倒是不错,是个练武的苗子,只是苦于无人指导。”考虑半晌又弥补:“就是悟性肯能有些差。”
落瓷:“……”
唐奕身着玄色劲装,面上金黄色的猫毛涓滴毕现。落瓷不由有些怜悯花小懒了,故而回道:“你是说花小懒,那懒货常日里不出来,你去厨房找找吧。”
落瓷揉着脑门,心中忿忿:“好吧,祖师爷可有和我师父过招?”
“出去吧,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