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他的手已经缓缓探向她的衣领处,忽听一个清冷的女声道:“她早已是不洁之身,还给凡人生下了两个孩子,你肯定你如许占了她的身子还会有效?”
花拾欢随便问着一个看镜禾喝酒已经有些看呆的花娘道:“如何你们花满楼的端方是看着客人喝酒不是陪着么?”
那花娘也没看花拾欢,只是张着嘴呆呆愣愣道:“他可不是我们的客人,他现在是我们花满楼的老板。不过我们老板实在是长得太都雅了,常日他喝酒之时,我们姐妹都不敢上前去,恐怕本身轻渎玷辱了他。”
花拾欢讶道:“你体内的红飞蛾蛊虫不是没了么?”
花拾欢本想与他直接开门见山,却见镜禾俄然极其痛苦的捂着脸。花拾欢去瞧他,见他那张脸生出一道道红痕,像一条条红色的长长的恶心的虫子藏在他脸上薄薄的肌肤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