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拾欢哼道:“你懂甚么,我啊这叫做羡妖精不羡仙。”
云尧前一秒还冷着脸瞅着花拾欢给他倒满酒的酒杯,下一秒却俄然笑了起来,“你呀,甚么热烈,清楚就是酒瘾犯了。也不晓得你一个小女人为甚么会把本身养成一个酒鬼?”
花拾欢昏头昏脑举起酒壶把最后一点酒喝完,才口齿不清的道:“你放心,没有人能伤害到我。我要庇护你,庇护你,呵呵。”
花拾欢瞅了他一眼,如果现在的赤云朝都在镜禾的掌控范围内,那这荷州的太守说不定也是他的人,但是他明显晓得云尧要去措置荷州太守,却还一边陪她闲散的用饭漫步,也实在有些奇异。
镜禾也叹道:“杀伐定夺,太子殿下也真是好短长。”
云尧指了指前面,淡淡道:“看到前面府邸牌匾上的字了吗?这就是太守府。”
周遭哀其不争的看着她,“拾欢女人应当晓得殿下一贯不喜好国师,拾欢女人又是殿下身边的人,明天却跟国师走得那么近,殿下当然会不欢畅了。”
花拾欢看着他来也仓促走也仓促,忙问周遭道:“你家太子殿下这是如何了?好端端的像吃了炮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