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拾欢对本身的作品倒是很对劲,“我已帮你涂上我花式独门神药,不把你包的严严实实药性就不能完整阐扬出来。你放心,涂上我的药以后,你的伤明天就会好了,连疤都不会留下。”一边心却道,我如果不消纱布把你包起来让你看不见,而是手悄悄一挥你身上的伤立马消逝不见,这还不把你吓傻不成。
“紧些不好么,你还喜好松的啊?”
“太紧了,我有些受不了。”
云尧低头看着被层层纱布包扎得跟个粽子似的本身:“你说你会医术,就是如许?”
不晓得是不是这太子伤太重,花拾欢感觉他怪怪的,望着她的眼睛里像是要溢出水来,“我叫花拾欢,拾得的拾,欢乐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