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忙道:“火线便是明天阿宝的羊群被割掉羊毛的处所了,想必恰是前边那几人做的!我们无妨走快些吧!”因而,阿祥快赶羊群,三人也加快了脚步。垂垂三人已经看清,只见火线几个身着黄衫的男人,手拿明晃晃马刀,骑在顿时正在草原上绕圈奔驰。而圈子正中,正有一只梅花鹿摆布奔驰,想冲出圈子,却均被这几个黄衫人骑马拦住来路。
阿祥道:“这几人又再围猎取乐!”俄然,只见那顿时一黄衫人挂好腰刀,从背上取下弓箭,坐在疾奔的马背上,搭箭拉弓,“嗖”地一箭便向那只惶恐蹦跳的梅花鹿射去。藏锋见了,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可也远远地看清了那鹿,如果不很惊骇,直朝火线那射出弓箭男人的马匹腹下疾跑,便可躲过此箭,冲出圈子。谁想,藏锋这一念间,那与植物相同的本领就已刹时见效,那梅花鹿果然竟不遁藏,直朝那箭射出方向的马腹下疾奔而去,“嗖”地一下,那鹿便工致地从那射出那箭的马匹肚腹下钻过,而后拔开四腿,大步奔逃了!
世人听了游牧部落酋长的一番话后,心下瑞瑞,而部落族人也更是面有忧色。沉吟半晌,陆连山道:“酋长老伯,请勿担忧!叨教这伙黄衫人约莫有多少?”
那刺目钢刀寒光明灭,只不到一秒时候,那牧羊犬的毛发尽被剃光,变成沙皮狗,藏锋、天伯伯见了这等快到刀刀法,都不由大惊!那黄衫男人也终究肝火稍减,哈哈笑道:“看到了吧!不管是羊还是羊毛,我想取便取!明天刚取了你们的羊毛,明天便又乖乖奉上门来了?明天你们不但要把羊留下,还要陪我鹿来?”
藏锋忙道:“看来这邪胶果然有些用处。我们这便将这弓手雕像带回营地,用酸醋化开后,好好查问便是!”
藏锋等一听,均想起陆连山一再叮咛,莫节外生枝的话语来,但想现在陆连山态度大转,已不像在小店时那般谨慎,一方面能够是此地离魔教三岭路程已远,更关头的是,这伙黄衣人,说不定真与关外故交莫县令有极大干系,陆豪侠念及友情,以是必然要探听明白,何况,六人此行的起点,也恰是这伙黄衣人的老巢,那塞北关外!
天伯伯哈哈笑道:“让我们留下羊?别说羊,羊毛也休想!”
那射箭的黄衫男人听了,骑在马背上,“刷”地抽出腰刀,怒道:“你们几个牧民,把羊全留下,算是给那只,被你们吓跑的鹿儿的补偿!”
这酋长老伯心想:“不是浅显过路人?是了,浅显过路人如何能对狼群呼喊几声,便可将狼群吓跑?这几人说不定真有过人之处也未可知!”见欢伯伯问起为何只割羊毛,便道:“哎!那是因为,那伙人若再将我们仅剩的这些羊都抢去,没有人放羊,他们便不轻易收到羊毛了!不但如此,没有羊,今后连羊羔也没有,他来连羊也再抢不到了!”陆连山等人听了,都不由心道:“本来是这般!没想到这伙霸道的黄衣人,也精打细算地要做羊毛买卖起来!”
藏锋、天伯伯跟着阿祥,在草原上便向西渐渐行进,果见这草原当中,时而水草肥美,时而干旱瘠薄。碰到水草肥美之地,阿祥便让羊群纵情食用,而后再向下一处水草富强之地挪动。藏锋不由佩服这些牧民,在这刻薄的环境中,总能按照经历,找到水草丰厚之处,得以在黄衫人追击下苟活。藏锋、天伯伯跟着阿祥,走着走着,约莫上中午分,终究见西侧草原上仿佛灰尘飞起,不时又有刺眼刀光射进眼中,只是间隔尚远,还看不清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