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允子……”楚思渊扫了一眼跟从在侧的亲信寺人,小允子立即上前拍门,很快便有人应门,开了宫门见是五殿下,赶紧下跪问安。
“追。”楚思渊厉声命令,侍卫们立即往刺客的方向追畴昔。
在那偷儿的指导下,他又暗中潜入临夙殿,正巧听到楚思渊齐亲信部下的对话。
只一会儿工夫,便有人来回报,刺客进了甘泉宫,那是祁国公主的寝殿,侍卫们不能擅入,便让人守在宫门外,派了人返来叨教五殿下。
幸而有这个偷儿同业,他帮手引开了守宫门的侍卫,他便偷溜了出来,没想到竟然看到凤吟病得昏昏沉沉的模样,再看到她白净脖子上的掐痕,直直地将他的肝火勾了出来,他捧在手心上的女子竟被那人如此摧辱欺负。
楚天励心有迷惑,但还是仓猝整了施礼去了安州城,不管老三的保举出于甚么心机,这都是他建功立业的好机遇,既然已经褪下了装疯卖傻的面具,就即是站到了疆场上,不进则退,他已经没了退路。
“一只破鞋罢了,本殿还不屑碰她,肯娶她已经给足面子了,派人把甘泉宫守好了,直到大婚前,不答应她再出来惹事。”楚思渊对凤吟的不循分真是恨极了,旋即又道,“至于病了……只要不死,便让她去好了,归正就算她死了,本殿也能秉着孝义娶个排位,让父皇和祁帝都欠小我情,也是不错的。”
“回殿下,公主这几日身子不适,方才还在发热,这会儿正睡着呢……”管事姑姑朝着两边的宫人看了一眼,两人立即上前将宫门翻开,见到门外的侍卫,不由得面面相觑。
说完,楚思渊便往甘泉宫的方向走去,没多久便到了甘泉宫,见一群侍卫守在宫门外,甘泉宫的宫门紧闭,像是压根就不晓得宫门外有那么多人似的。
而晓得这件事的楚思渊则是猜疑不已,他的婚期在三哥结婚后一个月,如果勉强派他前去措置完了再返来结婚也是能够的,但是三哥不但没有将这个好机遇给他,更是保举了二哥,这实在是让他大惑不解。
但是他却没想到,他的这一番行动,被人添油加醋地传到宫外或人的耳中,激起了那人的杀心,而始作俑者却安稳地坐在碧霄宫里,淡定地等着部属送来的动静,偶尔思考着她是不是藐视了南谨轩的人脉,不然为何她只是一句话,他便当真能拉拢了宫外那人的亲信,还安排好了统统,等着鱼儿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