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凌月见此皱了皱眉头,对着前面带路的青州刺史轻声问道:“为何选了如许的时候来验尸呢?”
那仵作话未说完,暗中竟然射出一根银针,那银针在月色之下竟然折射出幽兰的光芒,明显是被人上了毒的,在银针破风而来的那一顷刻,夙凌月也随即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将银针打落在地。而君墨染只是悄悄的站在夙凌月的身边看着。
青州刺史天然不会坦白,一五一十的说道:“本来是要白日里验尸的,但是不知如何的那验尸的仵作在来的时候吃错了东西,坏了肚子,现在才规复,便换了早晨前来。”
这仵作现在等在门口,定然是已经历尸结束了。
夙凌月闻言心中一凛,这明显白白是在摸索了,当初她分开之时便让青颜对外宣称她身材抱恙,不宜见客,想来此人多日未曾见过她,心中天然有了迷惑,定然多次摸索青颜。但是青颜固然还欠些火候,对付如许的事情倒是绰绰不足的。此人天然摸索不出甚么。现在瞥见夙凌月又如何会不去摸索一番。
公然,那仵作是因为验完了尸身才等在门口的,听到夙凌月的题目,便答复到:“那尸身面庞狰狞,想来灭亡之时是受了极大的痛苦的,额头两侧皆有针孔,且流出的血液呈暗玄色,因此老朽鉴定这些侍卫是死于……”
“那郡主以为,这几人是如何死的?”仵作闻言有些猎奇的问道,他一个有了几十年经历的仵作,现在被一个十几岁的丫头比了下去,不但没有感觉耻辱,反而不听诘问,可见这仵作定然是一个心善之人。
君墨染灵敏的发觉到夙凌月三番两次的打量那侍卫长,便凑到夙凌月身边附耳问道:“但是那人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