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云:“嗯?”
“哦?”姚书云摸了摸下巴,“不对吧,我看他眼窝深陷,面色蕉萃,脚步踏实,通体有力,清楚就是纵欲过量啊。”
刚走出没几步,本王赶上了劈面走来的姚书云,心下一紧,问道:“你来这儿做甚么?”
“苦情的人?”姚书云不解,“瞧他放浪形骸,一身萧洒,不像是个为情所苦的人啊。”
“你不是挺能喝。”本王笑了笑,固然尝不到辛辣的味道,但是看酒坛子,做工讲究,用的是上好的黑瓷,便问了句:“这酒,是舒景乾酿的吧?”1
“呵。”姚书云笑了一声,“照王爷这么说,我编着名闻天下的曲子,也是因为思恋某小我了?”
他不答反问,“王爷来这里又是做甚么?”
“你们自管奉告他就好。”本王说着,紧了紧衣领,筹办分开。
“唉……”本王站起家来,“拾不起,伤人,放不下,伤己,何必来着。”
本王从速扶了他一把,问道:“不再躺会儿?”
将人拽进屋子里坐下,本王命人倒了酒,这菜还没出锅,就先喝上了。
本王摇点头,“不,我只是勘破的早……”
姚书云擦了擦嘴角的残渣,“如果皇上那头究查起来,如何交代?”
他这一来,立马喧宾夺主,鸠占鹊巢,大咧咧的使唤下人,像上了自家热炕头一样,全然没将我这仆人放在眼里。
“留下吃个饭吧?”姚书云擅作主张的问道。
他们目不斜视的走过本王身边,去尸身跟前蹲下,一边伸手引魂,一边念叨着:“躯壳已死,灵魂莫附。打来处来,归去出去。起!”
“是。”本王走上前去,从怀里取出一块黑玉,放在此中一名鬼差手上,道:“帮我交给你们头儿,奉告他,我明日戌时三刻,在襄王府设席等他。”
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