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眉头跳动了一下,硬着头皮,道:“真的。”
因为离得远,他们并没有发明鲛人,只是凭着四周的灌木和草丛做粉饰,不急不满地跟了上来。
酒坊终究也没建成。
从这头游到那头,再从那头游到那头,总感觉比平时还要孤单。
“马?”鲛人对它的物种产生了思疑。
舒景乾倒是吸了吸鼻子,眨着湿漉漉的眸子,问道:“你说真的?”
他们人类本就贪婪而无私,底子不值得被信赖。
归正,能做的都做了,鲛人像个奶妈似的将人哄得不哭了,有些颓废的想,我和人类,果然还是不能好好的相处。
鲛人一愣,立起了身子,问道:“你如何又来了?”
瞧着舒景乾止了疼,鲛人将他夹在了腋下,道:“我送你分开。”
即便修炼出双腿,来到了地上,也不会有一处屋舍,和一个等他回家的人。
鲛人尽管沉住气,没有露面。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