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这是被|操上瘾了吗,为甚么满脑筋都是些乱七八糟的。
他晓得那老淫鱼的脾气,专断擅权,说一不二,说要你走你就得走,说你要你留下你必须留下。
鲛人放他分开了,今后变成了一蹲望夫石。
舒景乾从胸前取出了一方帕子,翻开以后,现出了一片黑亮黑亮,如同打过蜡的鳞片,问道:“这是你的吧?我七岁那年,你拿来给我疗伤用的。”
脸好,身材好,活也好。
舒景乾抽回了手,道:“我明天来,是想着完整做个了断的。”
只见他伸开了手臂,在水里蹁跹舞动着,身姿轻巧而魅惑,举手投举间,尽是风情。
“那――”舒景乾扬扬眉,道:“你试着变成女人,让我上一顿。”
这听起来,就和双修一样扯淡。
而鲛人就这他的力道,一跃上了岸。
鲛人摇点头,“没有,我能够对着海神发誓。”
“那甚么――”舒景乾定了定神,问道:“你既然和传说中一样,能歌善舞会织绡,那是不是,也会泣泪成珠呢?”
而后,那成片的流光,跟着鲛人的行动,渐渐穿越,交叠,织成了一张精密而透明的轻纱。
他不晓得这是不是鲛人骨子里的王者之血作怪,归正,他很霸道就是了。
歌声悠远而动听,惹了河面上成片的鲤鱼翻滚腾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