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摇点头,命人把满院子的残羹清算一下,便摇摇摆晃地进了屋,跌倒在床上。
一个月后,本王承诺要为白衫和苏蓉筹办的婚事,热热烈闹地筹措起来了。
“已经够好了,”他说,“劳烦主子操心了。”
他此人面瘫,喝酒便如饮鸩,一副苦大仇深的嘴脸,喝了几杯以后,终因而坐不住了,起家道:“部属酒力有限,实在是喝不下了。总得留一点肚子,归去喝一杯合卺酒吧。”
“是吗,”本王干笑了一声,有些愿意的说:“热忱点也好,皇上如果能讨来一个,夜里都不愁孤单。”
本王这半路削发的“高堂”,接过了丫环们递来的盖头,亲身为苏蓉盖上了,道:“人海茫茫,能找到一个和本身两情相悦,情意相通的人不轻易,必然要好好珍惜。”
这没甚么不好。身为帝君,就该要广纳妃嫔,诞下储君。如此,江山才气永固,社稷才气长存。
“是。”白衫欠了欠身子,满脸猴急地往新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