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一国王爷,混的两个乞丐都不如。
这些事,我虽未曾向白桦提起,可内心,却不时都顾虑着。
喉咙里一股子辛辣的感受,逼出了我强忍好久的眼泪。
天高地阔,美景无穷。
……
本王:……
只见楚泓沿路买了一盒糕点,拿牙签戳了一块,递到了花梨的嘴边,笑眯眯的说:“来,尝尝。”
某夜,我二人拐进了一处山坳里,再一次迷路以后,白桦终究笑出了眼泪,“主子,我们这一起究竟是出来玩耍的,还是出来避祸的?”
本王猛地弯下了身子,冒死的咳嗽着,想要把喝下去的“忘情水”吐出来。咳嗽不成,便又塞进喉咙里两根手指,逼着本身一阵干呕。
白桦:“啊?”
本王一怔,抬起泪眼看向他。
是啊,忘了就不会痛了。
白桦如同一只摆脱了鸟笼的雀儿,扑楞着翅膀,在草原上一阵打滚。瞧着羊群里有那么一两只离队的,从速又扮成了牧犬,一起追逐着离群的羊羔,“嗷嗷”着四周乱窜。
将来的日子,我主仆二人穿过了浩大的草原,赏过了长河夕照,看过了大漠孤烟,被狼群追逐过,被蛮人关押过。
第二天,白桦排闼走进了本王的房间,看着我精力不济,面色蕉萃,便问了句:“主子,您不舒畅吗?”
如此公开的*,好歹顾及一下我这识唇语的人的感受啊。
隔着来交常常的行人,只见楚泓拦下了一个过路人,问道:“襄王府如何走?”
楚泓取出了一锭银子,道:“这个给你了,你来带路。”
楚泓不知收敛,变本加厉地调戏道:“因为刚出炉,还热乎乎的,很像花梨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