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一梦南柯”从外头看并不起眼,可内里倒是别有洞天。并且看院落的设想,用的满是上好的木料石材,植被也是奇珍奇种,竟和姚府有几分类似,可谓穷奢极欲。
“恋人?”
他有些好笑,一边送我出门,一边道:“王爷在谈笑吗?这嗅觉怎能随便送人?便是我想给,你也拿不走啊。”
落座以后,本王倒也不急,这长河渐渐,光阴悠悠,本王有的是时候,能够静下心来,渐渐等。
“拿返来。”本王看着风慕言,“你有着天底下最活络的嗅觉,故而能调出天底下最引诱的芳香。而本王落空的嗅觉,就在你身上。”
“嗯。”本王走上前去,问道:“本日如何不见有客人来?”
何况,是我有求于风慕言,总该拿出一点耐烦的。
既然没有人能顺从“潇湘梦”,在幻景里欢愉。那更不会有人回绝本王提出的前提,在实际里美满。
屋子里光芒很敞亮,夏季弥足贵重的阳关穿过了窗子,洒在那死去的男人身上,他的肌肤便如透了然普通,随时都要化成光点,消逝了不见。
他一愣,“请恕草民痴顽,听不懂王爷的意义。”
他笑着笑着,终究强装不下去,一身疲累的趴在了玉床前,将额头抵在苏青墨的手背上,喃喃道:“两年了啊,我经常想着,与其这么痛苦,还不如活在梦里算了。吸入了‘潇湘梦’,我便能够看到你,看你不计前嫌,对我掏心掏肺的好。可我不能,我得时候保持着复苏,时候蒙受着煎熬,我得用将来统统的痛,来了偿曾经犯下的错……”
说着,执了梅花,回身进了屋。
而本王天然不能打搅了他们相聚,便收回了目光,拢起袖子,穿戴了海棠胜放的天井,回到了前厅。
那伴计更显得难以开口,吱吱呜呜了好半天,才说:“是他的恋人。”
若本王没有记错,此人名叫苏青墨,是前几年,都城里最负盛名的才子。本王本来故意与他交友,只可惜还没来得及,他苏家便遭人屠门,一个活口都没剩。
“你不必懂。”本王踏出了门槛,边走边道:“总之,本王要你的嗅觉。作为互换,本王能够实现你一个心愿,只要不是贪赃枉法,有违天道,本王都尽能够满足你。”
本王给了他一锭银子,道:“无妨,他若究查下来,本王会一力承担。”
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神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