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娘顿时吓了一跳,“你哪来的那么多银子?那么多东西可不便宜呢!”

这一笑说不出的冷,梁茹榕乌黑敞亮的眼眸在此时如同深潭水,一眼望不到绝顶,仿佛要把人吞噬。

梁宝儿神采涨红,辩驳道:“我识字!”

现在梁茹榕如果辩白没偷银子,那就是偷男人!

说罢,梁茹榕拿着纸张的手举起来,朗声对着世人问:“我话放在这里了!谁想看?”

梁宝儿也有样学样,叫唤起来。

梁茹榕收回目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了怀里的一张写着字的纸张。

梁茹榕说的没错,刘氏向来抠门,视财如命,如果谁敢偷她的东西,别说梁茹榕了,换作是梁宝儿偷了,她都得哭嚎叫骂一阵。

梁宝儿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常日里只会吃喝磋磨人,识字这类活她但是一万个不肯意学。

等她拿到手,定要把那甚么破纸撕得一干二净,看梁茹榕再拿甚么来讲!

刘氏气恼,随后心机一转,直接给梁茹榕泼了一盆脏水。

世人窃保私语,梁宝儿眼睛一亮,脸上肥肉颤栗,歹意满满地大呼:“梁茹榕是偷了我家银子才去买的东西!她是个小偷!”

村民们这会儿恍然,刘氏不甘心,呼啸着道:“你说甚么就是甚么了?你这一车子要花很多银子吧?你一点草药如何会卖得了那么多银子?!”

村民越堆积越多,拦住了梁茹榕的来路。

梁茹榕还要再说,便闻声一声嗤笑。

无人应话,皆低头碎语,看向刘氏和梁宝儿的眼里带着些许嫌恶抱怨。

她牵着驴的缰绳,指了一下背面车上的东西,笑眯眯地说道:“这些东西都不是别人的,是我买来到。”

等她再回神,隔着村民昂首往前面看,梁茹榕早就驾着驴车走了!

村民缩脑袋,面面相觑。

梁茹榕眨眨眼,说:“用卖草药的银子买的,并且另有剩呢。”

赵秀娘被吓了一跳,昂首一看,瞥见梁茹榕,也笑了,旋即又瞥见梁茹榕牵着的驴车,以及上面的东西,不由讶异。

“茹榕,这些东西是谁的?有人托你带东西返来吗?”

“你抵赖!如果没偷,你如何会有银子买东西?难不成是你从哪个男人的身上拿的?”

村民思考,一时又不吭声了。

一句一句的话语像利箭一样朝梁宝儿射去,梁宝儿没忍住,哇得一声哭了,回身去找刘氏,顿脚哭叫:“娘!他们欺负我——”

艳阳天下,刘氏竟冷不丁地打了个寒噤。

赵秀娘难以置信,惊得瞪大眼眶。

梁茹榕的行动惊掉了很多人的下巴,特别是刘氏和梁宝儿,的确不敢信赖面前的人是之前供他们吵架的肥大丫头。

“那你写个你的名字,我们看看。”

刘氏回神,勉强稳住心境,心中暗惊梁茹榕奇特的同时,又感觉丢脸。

村民又惊奇又猎奇,而刘氏则是大喜,刚要做足姿势来骂她,不料话没说出来,梁茹榕便对着她笑了一下。

梁茹榕虽知刘氏暴虐,确未曾想她能如此恶心。

梁宝儿还在一旁冲动地叫唤:“我就晓得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如果他们被家中长辈如许对待,别说孝敬,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是从镇子药馆的掌柜手里换的银子,用我昨日上山采到的草药卖给药馆换来到银子。如果如许也算是不要脸,那我想,大多数人都像梁宝儿所言普通。”

村庄里固然大多数是靠种田为生,可根基也会上山摘点东西拿出去卖,换点银钱补助家用,这类事是最常见不过的。

她朗声道:“真是好笑,且不说孝字,我爹,我娘,我百口还不算孝敬吗?孝敬的我们又落到甚么了局?如果换成你们,你们还能持续孝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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