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晋枫愣愣地站在原地,眉头拧成一团,内心更是乱成了麻线,一面是他深爱的老婆,可他又舍不得千荷遭到伤害,他清楚地晓得,如果千荷输内力给她,必然大伤胎气……
“大哥,你如何救她啊?”罗弈在一旁不解得问。
这一眼让罗弈闭了嘴。的确,他和苏晋枫虽有内力,但都不懂如何输内力给别人。但安千荷的内力是独孤寒的,比他们都要深厚,最首要的是,苏慕隐还教过她根基的内功心法,谁让她是他的闭门弟子……
“你不会有事,你不会有事的。朕不准你分开,不准……不准!”苏晋枫不敢呼吸,因为每呼吸一口寒气都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因为每吸一口气都能让他感到钻心的痛,像是有东西在割他的心,割他的喉咙。
“陛下别难过。”姜佩语抬手抚上苏晋枫的脸颊,持续道:“臣妾能和陛下相遇相知相爱已是臣妾的福分,如果,如果另有下辈子,臣妾必然再来,再来找陛下……你要等着臣妾……”
这个行动让罗弈和苏晋枫都齐齐一怔,罗弈更是急声开口道:“大哥,你要输内力给她吗?你本身都怀有孩子,这么一输,你的孩子也有伤害,还是我来输给她!”
苏晋枫偏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理睬,持续抱着姜佩语向前走。
或许,那才不是爱情,只是一个悠远的梦,而你倒是我独一的爱。
可苏慕隐的神采却有些发白,安千荷一想便晓得如何回事了,必然是他传输内力给了她。
安千荷的眼泪早已决堤,冷冽的风刺透着她的肌肤,让她的泪很快固结,她就这么高高的为他们撑起外套,粉饰住落下的小雪花,而宁心则还是屏着呼吸做最后的尽力。
马车由端木鸿云驾驶着,苏慕隐则和他们坐在了一起,苏晋枫一手搂着姜佩语,另一手抱着孩子。宁心和罗弈更是重新搂到尾,只差没有当众接吻……
安千荷撇了撇嘴,内心轻笑道,每天把这话挂在嘴边,宿世说,这辈子也说,切,没有一点威慑力……
“呃……”安千荷的脸顷刻一白,浑身一颤,又在这一眨眼工夫,他的身影已敏捷得分开了她的视野。
行动太快,仿佛在一刹时完成的,安千荷摸了摸披在她身上的墨色狐绒披风,刚想唤师父,快去救佩语,苏慕隐已乌青着神采道:“呆着!若敢再出这个马车,我当即派人将你送回大乾!禁足你一辈子,别想出府门一步!”
安千荷见苏晋枫有一刹时的呆愣,就直接从他手中抢过了姜佩语,双手抵在她后背,筹办为她传输内力。
“你少来!你会输内力吗?”安千荷瞪了他一眼。
“二哥,这里底子没有医馆啊!比来的也是在山脚下,送畴昔就来不及了啊……”罗弈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脚步,也是喉咙哽咽。
苏慕隐抽了抽唇,继而瞪了她一眼,沉声道:“那你就一辈子都别想下山!”
苏晋枫紧紧得将她搂到怀里,颤声道:“佩语,我现在真幸运,能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搂着你。你承诺我,永久不分开我。”
“英雪?苏英雪?真好听……”姜佩语用力撑起家子,在孩子的额头落下一吻,和顺隧道:“英雪,你今后要乖乖听父皇的话,不能惹父皇活力。”
苏慕隐仿佛能看破她的心机,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容,一手握住她光亮的下巴,又道:“我是说让你没力量下山。”
“不是说打好仗我们回小屋吗?”安千荷支支吾吾了一句,有些不敢看他凶神恶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