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飞上云端的心刹时跌落谷底,易明清双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我的话你听的见,别让我反复第二遍!”男人的声音冷酷,即便只是面对他的背影,易明清也感觉内心一阵一阵的发寒。
“侯爷!”易明真只当他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咬着嘴唇软软的又唤了一声。
而彭修仿佛是已经厌倦了这屋子的统统,仓促的清算好本身已经穿鞋下地。
她要如何才气向那些人证明阿谁与她缠绵痴缠了一整夜的男人,阿谁在她身上留下这些洗不掉的热诚印记的男人,不是别人,恰是她一向深深依靠的夫君彭子楚?
并且这事儿一旦闹出来,如果没有彭修在场包庇,萧氏也不会饶她,她如何敢本身去对易明真说?
“你如何能如许对我?”易明清颤抖着,瑟瑟的问,“我怀了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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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就是要她万劫不复。
他与她做了十多年的戏,她坚信不疑的被他哄着骗着那么多年始终甘之如饴,却本来她向来都未曾真正的体味过阿谁男人。
那些所谓的爱,那些所谓的不得已,是一向到了当年棍棒加身时她才俄然发明,她本身那些自夸巨大的所谓“勉强责备”底子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我——”易明清一窒,反应了一下才羞怯的垂下头去,哀哀说道,“清儿跟了您,就没存过别的心机,清儿的情意,侯爷天然是明白的!”
囧了,我俄然感觉前夫很有范儿啊肿么办……
“清儿情愿陪侍侯爷摆布!”易明清脸颊微红,微微垂下眼睫。
彭修垂眸看她,眼神里从内到外都透着冷酷,“那你想如何样?”
彭修的样貌本就生的儒雅漂亮,再加上这两年疆场风沙的打磨,便又在眉宇之间添了几分豪气。
易明清一愣,随即跟着涌上一丝高兴,低声的回,“是!”
这个男人,是如许便要丢弃她,不管她的死活了吗?但是为甚么?刚进房时还是浓情密意,如何一回身就翻天覆地了。
明乐坐在桌旁面无神采的听着,渐渐就感觉这房间氛围压抑。
她俄然感觉好笑,但是不等笑出来,眼泪便先涌了出来。
彭修的目光微微有了一丝松动,缓缓半蹲下去,以两指捏了她的下巴在眼下细心的看了看。
彭修低头看了眼环在他腰间那半截乌黑的藕臂,烦躁的皱了下眉头。
彭修皱着眉细心的打量了她一阵,慢慢道,“你想进平阳侯府?”
他向来不喜好女人的胶葛也不喜好听女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