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诺没好气的抱怨道:“你真当我是铁人了?不消歇息,不消用饭,不消上厕所?这一起上我一向追击未曾停不说,还要在极短的时候找来各种假装道具,提早摸索各种权势,再不找空子歇息歇息,怕是贼还没抓到,本身就要先被熬死。”
她抬起手,大咧咧的拍了拍鄞诺的肩膀,“真孺子可教也,晓得庇护我就很好。”
他是不是对看她换衣服有甚么执念啊?
说着,她俄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鄞诺,我们这些猜想都是基于骰娘子不是温香教的人,这个实际猜测而出的。而阿谁骰娘子另有一个更加可骇的能够,那就是她本身就是温香教的一员。
鄞诺接过水囊,手指却不谨慎的覆在她的手上。
她晓得很多连小小都不晓得的内幕。若她真是温香教的人,即便不晓得动静网统统的本相,也会晓得一些大抵的方位和人选。
她抬手将鄞诺的手从本身额头上胡噜下去,无法的叹了口气,“好吧,之前看你老是一副钢筋铁骨,啥不测都不怕的模样,就真的忘了你也是个精神凡胎的正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