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莞尔一笑,眼望远处的一艘大船道:“在这十里秦淮河边能弹奏出如许美好旋律的,也只要牡丹姐姐了。”
杜峰沉吟半晌道:“我对牡丹目前只是猎奇,她的琴声很特别。”
月儿悄悄爬到当空,南都城的人们早已熟睡,秦淮河的花灯还闪着光芒,委宛的琴声时不时响起,此时香兰船舱的人也拜别大半,而杜峰和香兰还在对饮,谈笑风生。
她歪着脑袋目光望向窗外,悄悄的道:“在秦淮河一带有两家青楼,一家东风楼,一家醉香阁,在这两家中都有无数的歌女,名妓,我本是东风楼的,五岁时就被卖到了内里,内里的妈妈教会了我琴棋书画,十五岁我便出阁献唱,很快就红了起来,驰名了我也就分开了东风楼,有了本身的船房,在这秦淮河边也只要八名歌女有本身的船房……”
此话如果对东风楼或是醉香阁里的歌女说就有几分调戏的意义,但在这里杜峰却说的很严厉当真,在看到香兰凄楚的眼神时杜峰心中怜香惜玉之感油但是生,总感受香兰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现在也不想因为本身而使她再提悲伤旧事,这话便冲口而出了,却也是至心实意之言,面上也有期盼。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时候两民气中各自想了很多,内心绝对的庞大。
“……两年前我遇见牡丹姐姐,便一见仍旧,和她成了好姐妹,但是牡丹姐姐不是这里任何一个青楼的歌女,她是来自外埠,来以后就有本身的船房了,她的畴昔也是没有人晓得,她来以后因为本身美艳动听,又有一手旷绝古今的琴艺不到一年便名动天下,引来无数侠士才子。”
杜峰听到这里心下大是惊奇,没想到牡丹在浩繁歌女心目中会有如此高的职位,但想这个牡丹定非普通女子了,不过对这里有很多端方杜峰倒是不知,便是猎奇的问道:“船房另有端方?不晓得都是些甚么端方呢?”
杜峰茫然,怔怔的看着香兰,不知如何说话,但心底里对这位画工一绝的才子倒是非常的佩服了,兀自想了一想,模糊感觉这事情怕是林嘉玉所为,不免心中一热却又是一阵难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拿起酒壶斟满一杯道:“他为甚么要将我和你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