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逸的这几句话,赵洪涛吃惊的下巴都快合不上了,他晓得那几句话出自元稹的《一字至七字诗・茶》中,在赞茶的诗句中传播的并不广,没想到方逸竟然能背的出来。
“你小子,这嘴还挺叼的,我哪儿去给你找那种茶叶啊?”
“赵哥,这如何美意义?我们在内里吃个快餐就行了……”
“你小子连元稹的诗也会?”
当时方逸并不明白师父的话,但是等他长大以后体味到那十年混乱的环境以后,方逸采晓得,当年师父如果不把这些书带上山,恐怕这些贵重的文籍都会被付之一炬,烧的连张纸片都不会留下来。
方逸闻言有点绝望,他师父年青的时候曾经偷偷的采摘过那几棵母树上的茶叶,一向给方逸说那是他这辈子喝过最好的茶,以是方逸的印象尤其深切。
“方逸,你真没上过学?”
“好吧,我本身去泡……”喝甚么茶瘦子底子就无所谓,就是把顶级大红袍和几块钱一斤的便宜茶叶混起来给他喝,瘦子估计也是喝不出甚么辨别来的。
赵洪涛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卡片,开口说道:“方逸,馆里有食堂,教员让我给你们几个办了张饭卡,今后你们中午过来用饭就行了,内里的不如何卫生……”
“赵哥,是武夷山那几棵母树上采摘的的大红袍吗?”
方逸嘿嘿一笑,用右手食指、拇指按住杯边沿,中指顶住杯底,将茶碗端到嘴边,不过方逸倒是没有喝下去,而是现在鼻端嗅了嗅茶香。
赵洪涛随便的摆了摆手,开甚么打趣,他收藏的这顶级茶叶除了给教员孙连达泡过一次以外,就是现任的馆长也没喝到过,要不是被方逸刚才的话给刺激了,赵洪涛底子就不会拿出来。
“赵哥,那就感谢您和教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