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木料本来就贵,一方就要五千元以上。这个是余料,我算便宜一点,九百块吧。”刘棠才暴露满脸肉疼之色,仿佛吃了多大亏似的。
“行,六倍就六倍。这块槐木料就卖给老板您了。”刘棠才完整投降了,他本就不是贤人君子,贪财贪得要命。对他来讲,刚才那点气和六倍的代价比拟,底子就不值一提,当即批示工人,把剥好的槐木料往汽车这边搬过来。
刚才差点被车撞到,刘棠才还在气头上,冷哼道:“说好的事情如何能随便改,你觉得我是甚么人?”
“哎呦,笑死我了,这年初竟然另有人讲信誉讲知己?”斛长瑞仿佛听到了甚么笑话,捂着肚子直乐起来,哈哈笑了几声以后,鄙弃道:“小赤佬,我奉告你吧,有钱才有信誉和知己。没钱的话,别说信誉和知己,你连安身之地都没有。”
谢天谢地!欢然松了一口气,便向木料公司的办公室走去。他还记得木料公司的老板,一个叫刘棠才的家伙,有点妄图小便宜。前次他和梁大根卸完货,还被叫去抬了十几棵木料,多干了半个小时的重活,成果一毛钱也没多给。
“我记得有些短长的鬼怪并没有被毁灭,也没有被送去投胎,而是被收回庙门当护法了。阿谁收取鬼怪的法器叫甚么来着?仿佛和送鬼怪去投胎的法器是一样的。”
另一个主子接口道:“就是,一付屌丝样,还想和我家少爷抢东西。从速钻回你妈妈肚子,重新投个好胎再来讲吧。”
欢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思惟顿时开阔起来,连续串的设法不竭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