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兴趣上头,谢绾歌清咳了咳,故作可惜状,开口道:“想当年阿谁万花丛中过的赤夜呀,就这么不见了。”
而他们现在正在那处观景台上。
放大了数倍的明月正对着观景台的方向,月色打在景迁脸上,将本就完美的五官笼上了一层薄纱,加上景迁嘴角那抹勾人的含笑,谢绾歌一时候竟看得入迷了。
景迁将谢绾歌脸微微扳过来些,一吻落在谢绾歌头上,“那,走吧。”
谢绾歌将视野下移,却没有如之前普通看到茫茫海面,取而代之的,是丝丝云雾。
谢绾歌说虽是如许说,但也不过只是个打趣,依她对赤夜的信赖,如果她真的分开此界,第一顺位想到的拜托人,便是赤夜。
在谢绾歌几近觉得本身要登月的时候,他们落在了一处高山之上。凭栏远眺,谢绾歌只觉伸手便能够触及到那庞大圆月。
观景台的雕栏,景迁都是用暖玉做的,这般夜色微凉之下,反倒是一处新奇地点。
哼,她的嗓子啊。
谢绾歌心尖跟着景迁一吻落下,悄悄颤了颤。双手不自发便环上了景迁腰间。
谢绾歌只感觉,赤夜这个护妻狂魔在兮染出世以后,仿佛又多了一个身份――护女狂魔。
谢绾歌的背便抵在了观景台的白玉雕栏之上,夜凉如水,谢绾歌背上触及到雕栏的处所,确切一片温热。
卧房门被强大气流冲开,一道人影闪进以后,房门再次封闭,卧房中红烛自燃而起。
自小皇子在百日宴上,对着凌薇肚子一笑以后,到现在,也有两年了,凌薇与赤夜的女儿也已有一岁余。
谢绾歌只感觉她的牙仿佛在一刹时都被酸倒了,低头朝兮染笑道:“染染,你听到这话有没有起鸡皮疙瘩呀。”
谢绾歌一手将滑落的锦被拉好,一手揉着酸痛的腰肢,脸上忿忿。
景迁的吻不竭落下,谢绾歌身材轻颤,眼神却更加迷离,环在景迁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将本身埋在景迁怀中,红色从脸颊上,一起攀到了耳垂,耳后。
赤夜当即炸开,“喂喂喂,不要戳我女儿面庞,不准捏我女儿鼻子。绾歌,你就承认吧,你是不是妒忌我女儿的仙颜?”
饭后,公然如景迁所说,赤夜非常“知心”地为他们安排了一间温馨少人的客房,疏忽了谢绾歌的抗议,还美其名曰:为他们着想。
你好,你的老友护女狂魔赤夜上线。
景迁望着谢绾歌垂垂迷离地眼神,笑意加深,低头,在谢绾歌唇上落下一吻。
翌日中午,谢绾歌自甜睡中醒来时,只觉身上酸软,扶额坐起,薄被滑落,谢绾歌这才看到本身身上深深浅浅的陈迹。脑中闪过昨夜,月色之下各种环境,谢绾歌只感觉脸上一阵阵发烫。
“夫人不肯睡,为夫如何会逼迫你呢?”景迁一脸朴拙的笑意。
景迁的呼吸更加沉重起来。伸手将谢绾歌横抱怀间,脚尖点地,一瞬便掠过竹林,穿过白樱林。
“你一天就是来劳烦我家薇薇,无渊那小子,就交给我带嘛。”赤夜轻嗤一声道。
只得在心中号令,美色误人啊,现在这酸软疲惫的身材便是迷恋美色的代价。
“如果真去了异界,我也不清楚会在那边担搁多长人间,思来想去,便想将无渊拜托给你们。”
凌薇与赤夜的女儿,名唤兮染,无渊与兮染,或许是命定了的缘分,无渊在见到尚在娘胎当中的兮染便暴露笑意,而兮染出世那日,恰好也是无渊一周岁的生辰。两人同一天出世,却方才好,差了一岁。无渊在会说话以后,见到兮染便一口一个染染,叫得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