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通透如此,岂会像顾桓那般错把且舞认成你?”容忌欣喜着我,“顾桓也并非想污父君的眼,他只是怕没了父君这小我质,再无保命符罢了!”
且舞被剜了舌头,没法言语,急得呜呜乱叫。
顾桓嘲笑道,“幕后之人花百年时候布局,如果得知你一向在装疯作傻,会不会狗急跳墙?”
顾桓脖颈鲜血喷涌,而他的头颅则骨碌碌地滚至我脚边。
草屋中,哭嚎不竭。
容忌再不给顾桓说话的机遇,嵌满鎏金梵文的斩天剑已然横陈在顾桓脖颈上。
合法此时,窗外忽而飞入一串爆仗,在顾桓脚边轰然作响。
“哭甚么?”顾桓咬牙切齿道,朝着且舞又是一阵猛踢。
“蠢货!你觉得,玉妖娆会任由你将且舞屋中的铜镜搬出酒楼外?”容忌戏谑言之,“你所搬的,只是一面平常铜镜罢了。”
“哈哈哈,那又如何?你定然不知,且舞那浪荡货屋中的落地铜镜,已被我搬至草屋中了吧?”
容忌气定神闲地说道,“我早已安排了个傀儡在伏魔阵中顶替父君,短短一日时候,又有谁能发觉?”
我满头黑线,顾桓可真是不要脸皮!
顾桓拍了拍且舞的脸颊,朗声大笑,“我就说,你斗不过我!”
但顾桓仍未解气,他暴戾地踹着且舞的腹部,语气中流露着点点镇静,“之前,我脱手误伤你,还会过意不去,本日却觉非常利落!果然,天下女人都一样,获得以后便没那么吸惹人了!”
昨儿个,他刚烈迫我看了一场他和且舞畅快淋漓的榻上共舞。
我曾亲目睹过且舞跪在铜镜面前,惨遭锁链毒打。因此,对顾桓所言,自是坚信不疑。
话虽如此,但我亦非常心疼父君,平白无端竟要忍耐顾桓的欺辱。
贰心口肝火难平,气到说不出话,生生呕了好几口血。
他一本端庄地说着,我却一点儿也没听懂。
顾桓扑了个空,失了重心,一头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呜――”
我虽看不见草屋中的风景,亦能设想获得且舞的惨状。
“挽救父君和顾桓满足有何干系?”我昨夜就想扣问容忌来着,为何恰好要等上一整夜,苦苦忍耐着耳边且舞撕心裂肺的嚎叫,才气挽救父君。
“呜――”
“差未几了。”容忌如是说道,“顾桓满足,防备心锐减。眼下恰是救出父君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