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谨慎翼翼地为小乖疗伤,一边体贴肠扣问着他,“青丘产生了何事?”
凌若面露愠色,勃然大怒,一手将北弦月推至一边。
阵阵香风拂面而过,清冷女声亦跟着瑰丽香风一并灌入耳中。
“你那里来的寄父?”容忌面色阴沉,“胆量不小!还敢认贼作父?”
小乖低头把玩着本身肥嘟嘟的小手,心虚地说道,“小乖知他不是好人,在得知如何化解娘亲切身上的两重天劫以后,就将他连人带法衣一并烧了。他眼下正坐在青丘的山头上嘤嘤抽泣呢!”
小乖点了点头,白净的脸上笑容尽现,“小野被她娘亲亲毒打,好不幸。小乖喜好小野,不想看到小野受伤,就变成小野的模样,替她挨打。”
不成想,他竟将本身弄得一身伤!
“天弋或许没做错。”故是站起家,大半个身子覆盖在淡雅水雾当中,缓缓道来,“珍珠,两重天劫并非死劫。你只需乖乖照做,将我当浅显河蚌普通,一口吞了,天劫天然得解。”
我双眉紧皱,一向晓得小乖非常在乎小野。但青丘一族如果做出任何伤害小乖的事,我亦不会善罢甘休。
她以玄色大氅遮身,那张涂着暗色口脂的小嘴微微翕动着,“北弦月,你有种再说一遍!”
“如何回事?”容忌亦心疼至极,完整不敢转动浑身是伤的小乖。
“臭小子!你不是很能吗?”我轻触着他臂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心疼地不得了。
“管他甚么变故?敢伤我儿,这就去将青丘一窝端了!”容忌替小乖疗完伤,周身寒气更甚,眨眼工夫便瞬移至青丘境内。
“北弦月能有甚么风骚佳话?我亲眼目睹他与白晶晶如何历经万难才修成正果,本就是天定姻缘,怎的俄然生出了变故?”
本来郁郁葱葱的山头,现在却被明丽瑰丽的曼陀罗花覆盖。
循声而去,只见凹凸起伏的曼陀罗花海当中,凌若小跑着跟从在北弦月身后,寸步不离。
我失了耐烦,直接上手撩起小乖的衣袖,才发觉他胳膊上充满了鞭伤。
一想到小乖为了我,差点将故是活活烧死,我心中的肝火又蹭蹭上涨,“臭小子!如果再有下次,我定打得你不敢认娘!”
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