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上,乌云遍及,忽有一道电光轰隆划过天涯,不偏不倚地劈在容忌头顶,将他发髻上的金玉冠一分为二。
甚么环境?莫非天劫这么快就到了!
照理说,我天劫加身,本不该去往第五处古疆场,但我识路的本领极差,回眸间一头栽入了第五处古疆场。
容忌眉头紧蹙,微微抬手,手中斩天剑扒开凌厉剑势,朝着暗沉天幕劈砍而去。
容忌悄悄扶着我,无法含笑,“笨伯,酒量这么差还敢胡来!我若不在你边上,你该如何办?”
又一声响鼓乍响,我这才发觉不对劲。
刀刻般的鼻子决然矗立,陋劣的唇漾着点点笑意,都雅得恍民气神!
“对,对不住!”我双膝跪地,错愕地看动手上的缎面布料,支支吾吾地同面前人报歉。
“背我!”我腾地一下蹦至他背上,双手双脚扒在他身上,死死不放手。
我取出他袖中的狼王笔,在他额上写上“小甜甜”三字,这才将狼王笔塞入他袖中,对劲地看着本身的佳构。
“嗯。”我接着他的话茬,点了点头,随即勾着他的脖颈,一阵啃,“给爷笑一个!”
轰――
大整天劫由虚**气运所定,而我,作为六界气运的集大成者,必然是化解大整天劫的不二人选。
我见状拔腿就跑,深怕他得知本相以后变本加厉地讨归去。
“闭嘴!”我转头呵叱着他们,表情愈发沉闷。
容忌将我放下,一手戳着我的脸颊痴痴发笑道,“歌儿,我有一个奥妙想要跟你讲。”
“你说甚么?”我满头黑线,竟不知他酒后所言是实话还是胡话。
晨光微露,我顺走了容忌身上的天劫,涓滴不担忧本身安危,竟觉神清气爽。
我大半张脸怼上一面巨大的擂鼓,鼓声之大,如雷贯耳。
“好说好说!”
容忌闻声转头,“啪”得一声夺过我手中酒壶,非常严苛地怒斥着我,“不得喝酒!你如果喝醉了非礼于我,父君定然觉得是我一手设想,到时候他对我的印象又将大打扣头!”
容忌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墨发流泻一地。
他眨了眨眼,虎魄色的眼眸愈发通俗。
咕噜咕噜――
我下认识地拽着面前人的衣衿,不料失手将他的衣衿划了一大道口儿。
容忌说过,唯有在满足之际,防备心才会将至最低,这话,一点不假。
咚――
他对劲地收回斩天剑,狭长的眼眸直勾勾地对上我的双眼。
我趁他不备夺过他袖中酒壶,对着他的领口,往他衣衿上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