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平复了心中的愤激,我将袖中半蔫的桃花花瓣取出,放在手心中把玩着。
“岂止是恨?如果能够,我真想将统统酷刑都施加在你身上,让你也感受感受被人虐待的滋味!”我目眦尽裂,一想到水幕当中天弋对容忌所为,就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
我亦将视野移至容忌血迹涔涔的衣摆上,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谨慎翼翼地翻开已然同容忌腿上伤口相黏的布料,全神灌输地为他上药。
“.........”
他如何跟娘儿们一样,净问些毫偶然义的题目?
我强忍着恶心之感,倾身朝浴桶中奄奄一息的且舞飞扑而去。
我将她被我割下的双唇抛向窗外,淡淡说道,“你这身皮郛不错,扒拉下来制成法衣,送给无量大师如何?”
我不觉得意地说道,兴趣缺缺地扔了手中火钳,转而快刀斩乱麻般将她高低翻飞的双唇砍下。
“终究晓得怕了?”我戏谑看向狼狈至极的且舞,一字一句说道,“妄图伤害容忌的人,我毫不会放过!”
“啊――”
我疾闪着身子,反擒着天弋的臂膀,顺着他健硕的小臂,同他十指相扣。
且舞面露惧意,崩溃嘶吼道,“恶魔!你就不怕不得好死?”
“居朕身下,莫非还委曲他了?”祁汜忿忿不高山说道,大手不自发地拧着容忌的腰。
再观容忌,他浑身高低,几无无缺的处所,看得人触目惊心。
许是怕我担忧,祁汜环着容忌双腿的手臂往上箍了箍,“放心吧,朕定不会摔着他。”
“你这个疯子!”她失声尖叫,双手扶着歪向一旁的下巴,口齿不清,唾沫横飞。
祁汜闻言,摇了摇脑袋,兀自呢喃道,“还是不要有那么一天了,两***如此,怪恶心的!”
天弋瞳孔微缩,黑黄肥胖的脸显出衰颓之色。
滋――
我非常无语地看向他,原想对付答话,但见他态度极其当真,只得细心作答,“先扶谁全要看你们倒地时的姿式。如果容忌的身材横陈在你身上,天然要先扶他,千万没有将他扔至一边,再扶你的事理吧?”
火钳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炙烤着她的心口,伴跟着暴虐的剁椒澡水,将她的身材上的疼痛放大了数倍。
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