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父君将惊魂不决的母皇揽入怀中,轻声问道,“别怕,同我说说究竟产生了甚么事?”
“好一个离经叛道罔顾**的东临王!等歌儿返来,我即便豁出性命,也不会让他带走歌儿!”
“如何说?”
合法此时,追风、铁手双双赶至。他们一人一边搀扶着容忌,将他重新安设于榻上。
容忌神情微滞,过猛的酒劲再度上头,使得他仅存的明智亦消磨殆尽。
追风斩钉截铁地说道,“王毫不是这类人!追风自小跟在王身边,王甚么性子追风再体味不过!数万年来,他除却王后,再未碰过其他女人。纵醉酒之际,也不成能!”
未几时,容忌双手撑着卧榻边沿,尝试着站立起家,“歌儿下落不明,本王须得快些寻到她!”
“铁手,少说两句!”追风吃紧打断了铁手,沉声说道,“别让王难堪。”
坐于我身侧的凌若面露猜疑,考虑再三,她终是忍不住心中的猎奇,扣问着我,“且歌姐姐,我如何感觉你娘亲的言行举止有些奇特?”
父君直眉瞋目横扫着榻上的容忌,若不是追风、铁手挡在容忌身前,他也许早就一掌轰向容忌命门。
我轻抚着昆仑镜面,久久地凝睇着镜面中一脸庄严的容忌,方才因母皇荒诞至极的言行而寒透的心,被他暖和且带着一股傻气的话语刹时治愈。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母皇点到即止,而后以水袖遮面,哭得梨花带雨。
果然,容忌尚未站定,复而双眼一闭,再度晕死在卧榻之上。
父君听闻母皇的呼救,一脚踹开了大门。
我不恨父君,他只是因为深爱母皇而被迷了心窍,但是我却觉非常委曲,为本身,也为容忌。
“嗯。歌儿音信全无,忌儿迟迟未醒,我心中甚是担忧。几经展转,终是没法入眠,遂前来照看忌儿。不成想,他忽而发了疯,将我拖拽在地......”
他可真傻!
凌若仔细心细地阐发道,“她眸中无光,行动怪诞,指甲掐中东临王人中以后,还悄悄取了东临王的血。凌若曾听祖师爷提过,圣君善用傀儡术节制世人,而中了傀儡术之人眼眸乌黑如墨,不见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