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杨点了点头,表示樊逸舟把前面的事情交给他。倒不是他对本身学了并不久的技术有多自傲,而只是他想亲手体味这统统。他要看看,在谢锦天即将被尘封的影象里,究竟他是如何的一种存在。
易杨扶住谢锦天瘫软的身子,樊逸舟架住谢锦天的另一边胳膊,两人半拖半抱地将人弄进了房间,安设在客堂的沙发上。
樊逸舟吁了口气,坐到沙发边,翻开谢锦天的眼皮检察他此时的状况。而易杨则瞥了眼监控摄像头,从包里取出之前萧牧问谢锦天借的书,塞回书架,随后走到酒柜前,拿回那两本夹着照片的国史纲领,放进背包里。
“第一次催眠很胜利,我和他一起去天下赛的影象已经完整被替代了,只要我和樊逸舟共同得天衣无缝,他永久都不会晓得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