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碧箫接着说:“这颗纽扣就是赵流星从凶手的衣服上扯下来的。纽扣上另有破裂的布,经核实,那块布恰是血衣上面的。如果血衣就是陈长生的,那么,能够这么说,被赵流星扯下来的纽扣也是陈长生的。我想,赵流星在临死前,扯下了陈长生的纽扣,目标就是要凶手无所遁形。”
魏碧箫满脸堆笑,道:“谁给你客气了?我如果客气就给你下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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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碧箫冲动的说:“仙容姐姐机灵聪明,明察秋毫,几句话问下来,就让楼上的药材贩子马繁华暴露了马脚,最后在层层的证据面前,马繁华已经承认了杀人颠末。现在正押着马繁华往县衙赶呢。”
陈长生还想抵赖,宋瑞龙的右手,闪电般的伸到陈长生的胸口,当宋瑞龙站定后,宋瑞龙的扇子上竟然多了一块砚台。
证物都有了,但是陈长生仍然没有认罪,这让魏碧箫气的想上去狠狠的揍陈长生一顿。
宋瑞龙瞪着陈长生道:“陈管家,你另有何话可说?”
宋瑞龙道:“本县固然重证物轻供词,但并不代表本县能够不要犯人申述。你现在把案情详细的给本县说说,说不定本县能够给你免除一些科罚。”
宋瑞龙正色道:“说说吧,陈管家,你是如何为了一块砚台杀死周员外,另有赵流星的?”
陈长生吃惊的看着那块砚台,快速的伸出右手想把那块砚台给夺归去。
魏碧箫看了陈长生一眼,嘴角暴露一丝浅笑,道:“也怪这陈长生运气不好。那老夫本是城西包子铺的老板。三天前,陈管家在包子铺吃包子时,说包子肉太少,又太咸,不但不给钱,还脱手打翻了一笼包子。那老夫就如许记着了陈管家的衣服,黄白相兼,丝线柔滑,是繁华后辈才穿的起的衣服。那衣服在安然县更是少见,再加上陈管家的衣服上还印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猛虎,这让那名老夫更加肯定衣服的仆人就是陈长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