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刀不敷啊,得再来一刀。
温霖的声音本身后传来,儒雅清润,连声音都是君子如风。
七年前,她生母被害他杀而亡,她身为镇国将军嫡长女,却被人悄悄卖进偏僻的天绝乡,差点被人玩儿死。
“我如何了?”
“这是镇国候府的腰牌,看模样你的生父继母终究找到了你的行迹,要来接你回侯府了。”
这般女子,如果能在紧紧把握她的心以后,送去敌手榻上,必能化为锁魂链,要命钩。
“玉浓,本王如果依你所言再亲你,今晚怕是不欢不可。”
“好,那便只迷本王。去了京都,也要记得你今晚说的话。”
苏玉浓只感觉浑身恶寒。
苏玉浓用艳红的绸帕擦拭洁净腰牌,灵透妖诡的眼眸眨了眨:“我等他们接我回启都,等了七年了。”
“嗯。”
苏玉浓掐着声音,甜软酥糯,像是水滴落进油锅。
苏玉浓抽回被吻住的指根:“三爷,让奴去看看死的是哪路朋友?”
“我没想躲。”
活下来后,她每时每刻都想着回启都,回镇国将军府,然后用镇国将军嫡长女的身份,毁灭其满门。
“别怕,放心把本身交给本王,本王不负你,还会给你欢愉。”
她手里还滴着血的刀,避开他方才的伤口,又扎了下去,还在他的皮肉里转了个圈。
温霖眼神幽深浓暗,似有欲如海腾。
“本王随你一起去看看。”
“天机演共九十九章,师父现在只教了我第一章,我目前只能算些小事。”
“玉浓,你挑逗的本王,你躲甚么?”
苏玉浓师承天绝老者,一贯受宠,如果顺利担当师尊衣钵,那便会是一把最锋刃的刀,最好用的棋。
温霖只感觉他选的这颗棋更加诱人。
苏玉浓甩出银链系着的弯钩,将腰牌钩入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