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姒微微皱眉,柳二太太闻声说荣成翰,却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
“已经打发人去请太医了,成翰在北边,百般的伤势见的多了,他说的错不了。”柳二老爷一边也忙说道。
柳若姒无法,一面就让人去看柳大老爷和柳三老爷返来了没有。打收回去的小丫头很快返来,说是柳大老爷和柳三老爷都还没有返来,据前面书房的人说,柳大老爷和柳三老爷明天内里都有些应酬,怕是比平常要晚返来些。
“哦……”荣成翰面色寂然,仿佛正在想着甚么。
“是如何回事,你快说。”柳二太太忙就对那管事道。
跟从的人这个时候要跑都来不及了,何况是坐在车里尚年幼的柳玉汶,眼看就命在朝夕。
娘儿两个又等了一会,还不见人返来,柳二太太更加焦急,一面就打发了人去接,但是打收回去的人倒是一去不回。
等打发了管事走了,柳若姒还感觉不能放心,就让常嬷嬷去拿她的大衣裳来。
“……老爷和五爷就在背面,一会工夫就到,让主子先来回禀,请二太太和三女人放心,老爷和五爷都没有大碍。”那管事的禀报导。
大师在上房落座,柳若姒和柳二太太就先看柳玉汶的伤。这一看,先就把柳二太太给心疼坏了。柳玉汶的额头有一块红肿,还擦破了皮,这也是为甚么刚才在内里为甚么裹住了他的头脸的原因。别的,柳玉汶的一只脚也肿了起来。柳二太太悄悄碰了碰,柳玉汶就疼的咧嘴,一面还怕柳二太太担忧、心疼,硬要装出没甚么事的模样来。
“成翰,是你救了汶儿?!”柳二太太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