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天,长公主就打发人来奉告我,说他醉了,在书房里歇下了。全都是一派胡言,他那里是歇在书房里,是歇在新收用的通房丫头屋子里了。……一屋子的丫头,凡是长的平头正脸的,都被他收用过了。”
现在能够挽救柳若娟的,也就只要她的娘家了。
柳若姒话音落地,韩青的满腔欣喜顿时化作满腔的惊骇。前次在王府中的经历他至今还影象犹新,被荣成翰以就教、参议之名带到小校场上,他但是被荣成翰练习的非常惨痛。当时他就已接受不了,没想到回到家里,睡了一觉以后,他几近爬不起来,浑身酸痛,一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似的。那次,他在榻上整整躺了五六天,才气勉强起来走动。
韩青是个典范的纨绔后辈,谁都不会对他有太高的希冀。这么解释着,仿佛也说得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