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胡涂,儿子不孝!竟不知这恶妇做下了如许的事情!”柳大老爷虽说是并不知情,但还是要连带的卖力。方才柳老太太只冲他说话,也是这个意义。
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也晓得这是件杀头的事,但是因为利大,私底下做着这件事的人也很多。婆媳两个财迷心窍,一开端还只是尝试尝试,等尝到了长处了,就一发不成清算。
“哦?哦……”柳若姒如许说了,柳二太太想了想,才明白了。
“老太太,”柳若姒见柳老太太焦急,忙上前去安抚,“要不然,就叫父亲、大伯父,另有三叔返来,老太太有甚么事,也好大师伙筹议。”
柳大太太也不知是真的晕了还是装的,倒是歪在柳若媛的怀里,一声也不吭了。
柳三太太这么想着,眸子就是一转。
柳若姗这么说着,就斜瞥了柳若媛一眼。
出了如许的事情,柳老太太如此决定,是理所当然的。
柳三太太就给柳二太太、柳若姒和柳若姗使了个眼色,带了人就出去了。
能够看到柳若媛战战兢兢,如同避猫鼠般的模样,让柳若姗也是非常称心。
很快,柳大老爷、柳二老爷和柳三老爷都返来了。柳老太太让人捎话并没说清楚是甚么事,这兄弟三个都是吃惊不小,一刻也不敢担搁,马上赶了返来。兄弟三个进屋,给柳老太太施礼,都忙问是如何回事。
“是。”柳三太太立即点头应了。
“千真万确。”柳三太太慎重点头,“如许的大事,媳妇那里敢信口说来。老太太如果不信,固然……”
听到柳大太太贪墨家中的银钱,柳大老爷还只是感觉脸上欠都雅,等听到柳大太太还放了印子钱出去,柳大老爷也变了色彩。
从进门来就一声不吭的柳若娟也感遭到事情不妙,她也不敢再坐着了,悄没声音地躲到了一边垂手站着。
“不是去拿帐本,这个时候去做甚么?”柳二太太不解地小声问。
“我都说不出口,你本身去问你媳妇。”柳老太太指着柳大太太,对柳大老爷道。
柳三太太等这一天可等了好久,她是担忧一会柳大老爷等人返来以后会有甚么变故,是以先一步往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的院子里,去收缴这两处分外的资财去了。
“也该是这个时候去,不然,一会让她们归去有了筹办,怕就不好办了。”柳若姗在一边也小声地说道,“一家子,都是一样的子孙,凭甚么她们多拿多占的,占我们的便宜,还拽的甚么似的!”
柳若媛和柳若娟就都喊娘。
“三太太,”柳老太太就叮咛柳三太太,“这件事就交给你,让她们把这些年贪墨的银钱都吐出来,另有她们赚那些昧心、杀头的钱,都让她们吐洁净。”
与柳大太太等人的神情正相反,柳三太太现在可算是扬眉吐气了。提及来,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在内里放印子钱,这件事是柳三太太早就发明了的,并跟柳二太太说了。从那今后,大师就都留了心,特别是柳三太太。也还是比来,柳三老爷才抓/住了确切的证据,将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放印子钱的一应首尾都搞清楚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现在已然是肯定了,能够让柳老太太如此焦急、慌乱,必然要叫了家中几位老爷返来的,必然是那件事无疑了。这些年,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管家,一面贪墨公中的财帛,还感觉不敷,又将贪墨来的银子放了出去吃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