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娟的脸摔破了,这是她怕留下伤疤,以是打发人去找金姨娘。只是,柳若娟何需求找金姨娘要用剩下的药膏,就凭她是柳家的嫡出的女人,莫非柳大太太还会在乎这些银钱,不经心为她医治不成?
“大丫头,确切是能做出如许事的人。”柳二太太却道,一面深思了半晌,就叮嘱柳若姒,“从今今后,你可谨慎些,离她远一点儿。身边时候不成没了人……”
“大太太审了她,连同跟着她去侯府的几小我,也都审了,传闻还动了家法。”柳二太太就道,现在,柳大太太那边的动静,也有人跑来奉告柳二太太了,“二丫头摔了,倒是没人瞥见。”
柳若姒俄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畴前的柳二太太,但是从不肯往这个方向想的,这也算是柳二太太的一猛进步吧。
“……看着多数是皮肉伤,听大姐姐和二姐姐说,太医来看过,说腿骨伤着了一些,要好生将养,并不防事。”柳若姒就照实地将她所晓得的柳若娟的伤情,都跟柳老太太说了。
柳老太太也只是随便说了两句,听柳若姒如许安慰,她就不再说了,只是问柳若娟如何样了。
迩来,柳老太太跟人说话的时候,经常有如许的意义透暴露来,柳若姒天然明白,这首要还是柳二老爷过继柳玉汶的事,另有事关柳玉江,给柳老太太晓得了,于事情偶然,是以,大师都很默契地瞒着柳老太太。这也是无可何如的事情,就柳二老爷和柳二太太这边来讲,如果柳老太太能够不那么偏疼,那么他们也就无需顾忌太多,甚么都不奉告柳老太太了。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