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现在这件事。
“爹，你还给过大哥哥别的甚么书册书画吗？”柳若姒忙就问道。
“成翰那孩子明天不肯留下用饭。”柳二老爷就道，“怕是记了心了。还说要持续寻了书还我，我看他的意义，如果寻不来一模一样的书册，就不肯到我们这来了。”
“我也并不懂这些个，方才听手底下的婆子说道。外头净有那些败落的世家后辈，也有冒充的，专门做这桩买卖，拿假东西卖给人骗钱的。方才我们大/爷跟我提及，非常悔怨，当初不该顾忌甚么脸面。现在出了如许的事情，怕二叔和婶子暗里里要迷惑。我就跟我们大/爷说，二叔和婶子都是明白的人，没有不信自家的侄子，反而去信外头那破皮恶棍的。那些人，为了几个钱，甚么话不说，甚么事不做那。”
“我说了他两句，”柳二老爷就道，不过当着荣成翰，另有刘程，以及张家的人，柳二老爷还要顾及柳家的脸面，是以对柳玉江并未深责，“他态度倒是好，只说是他错了，对不住我，今后再不敢的。”
“我恰是有这个担忧。”柳二老爷点头，柳若姒说中了他的心机。
“如何传闻你这几天身子也不大好？”柳二太太就问柳大/奶奶。柳大/奶奶的气色，确切有些不如平常。
“我晓得轻重的。”柳二老爷点头，往前面去了。
“婶子和三mm还不晓得，那张家现在已经成了地痞败落户了。这卖假书的事，并不是头一回了。说是就在前些天，卖了一件古玩，厥后被人打上门去，说是件假的，并不值甚么银子。这还是被揭出来的，那没揭出来的，还不晓得有多少。”柳大/奶奶又提及了张家的劣迹，显是细心探听了，特地来讲给柳二太太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