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败给你了。”刘程只得道，暗自又感喟，一起走了。
荣成翰沉默了半晌，看着面前的荷池，仿佛有些发楞。云水居的荷池，荷花开的比柳家花圃内的还要好，这让荣成翰不由得想起他特地为柳若姒采摘的荷花。
“……我想起那里不对劲儿了……”RL
“也不算是待人受过。”荣成翰低下头，他当时就细心地想过后果结果，柳若姒明天的非常表示，他能够认定，做了这件事的人，除了柳若姒别无别人。柳若姒明天对他态度好转，是有目标的，就是为了做局嫁祸给他。他以为柳若姒反面他闹别扭了，实在刚好相反。
“因为甚么那，总归得有个原因。你没好好想想，是甚么时候获咎了她。”刘程又用胳膊肘撞了撞荣成翰，斜眼问道。
刘程再次高低打量荣成翰，此次他的目光中就多了些别的意味。
“是我给毁了……”荣成翰又沉默半晌，才说道。
是因为，对方是柳若姒？
“别再喝了。”刘程看着时候不早，就站起家，“刚才我进门，刚巧遇见你母妃。问了我几句话，很体贴你……”
柳玉汶去找他，说要一起去花圃里剪些花给柳二太太插瓶。荣成翰立即就猜到，必然是柳若姒打发了柳玉汶去的。他在书房读书，柳二太太也好，柳玉汶也好，都不会去打搅他，能没甚么顾忌这么做的人，就只要柳若姒。
但是，他没有想到，回到小书房，会有那样的一幕场景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