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锅子生果刀的威胁下,秃顶男人只能坐下,遵循铁锅要求写了事情颠末,签了名字。
铁锅子扔下生果刀,抓住他的寝衣猛地一扯,然后将她赤条条抱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这几个月把老子憋的,先让老子享用一番再说。”说罢扑了上去。
铁锅子一甩手,将她甩到一边,一脚踢开了寝室门,便瞥见寝室广大的双人床上,一个脑袋微微有些秃:“去拿支笔过来。”
铁锅子说:“你明天上午到这里来,我奉告你干甚么事。记着,上午九点之前必须到,晚一分钟老子就不客气,现在滚吧”
“你好。”萧鹰瞧着他,踌躇半晌问道,“你是”
“我不给我本身算,我想给我妈算一下。我妈耐久抱病,好几种病,如何也治不好,我被抓之前,她一向在住院,我想给她算算如何才气把她的病治好。”
“是炸弹,敢不敢送”
以是中年秃顶讪讪地笑了笑说:“大哥你可真会开打趣。”
第二天早上。
铁锅子拿来一个纸盒子,用透明胶封得严严实实的,这是他明天花了一下午的时候折腾出来的,将纸盒子递给了秃顶中年人,说道:“你把这玩意儿拿去火车站派出所,给值班室的差人,就说是有人托你送给他们的,然后你的任务就完成了。便能够返来,把你东西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