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扯远了,强子,再搞一次草窝子如何样?”林鸥从速找了个话题岔开了,毕竟在那次事情内里他的形象也不如何光彩。
他家鱼塘的第一批鱼苗早就放下去了,量不大也就每一种一百尾,加上笋壳鱼也就刚好一千尾鱼苗,这还是商家奉告他的先少放点,看看环境再说,别一下放太多形成鱼苗大量灭亡可就亏到姥姥家了。
“咦,笋壳鱼?”
厥后他们从村里一名大爷那边学到了草窝子的钓法,然后因为挖蚯蚓常常被逮他们俩就干脆不消蚯蚓了,每天用草窝子垂钓。
强子又上了一条罗非,嫌弃的将它丢到鱼护内里,转头和直播间内里的水友吹起牛了。
“我记恰当初我俩用草窝子钓到最大鱼仿佛是一条五斤多的草鱼吧。”
“哎,阿伟,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人做草窝子?”
“那是马口,不是白条。”林鸥看了一眼,朝他说道。
只不过他俩在这里傻乎乎的守着草窝子和边上不竭上鱼的阿伟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这类钓法他们之前倒是常常干,毕竟当时候还小,除非一起出去垂钓,不然大人是不会让他们伶仃出去垂钓的。
“唉,如何这里另有白条?”林宏伟钓上一条颀长的小鱼惊奇道。
“草窝子,那是甚么?”林宏伟看了一眼,转头迷惑的问着。
本来觉得又是罗非,林鸥扬竿后才发明是笋壳鱼,他家的水池首要就是养殖这玩意儿的,既然上来了就没来由放过。
林鸥想着归去尝试灵液的事,一没留意他的鱼漂又没了,幸亏阿伟提示了他。
“如何不说了?”李梓轩听得正来劲,成果却俄然断更了,别提多难受了,踢了强子两脚,“前面呢,你俩被教员罚留下来搞卫生后呢?”
等了一个小时候,他再去看的时候,做的四个草窝子有三个都有被鱼吃过的陈迹,两人一人挑了个陈迹比较大的处所开端做钓。
两人将遮阳伞移到了近点,然后开端守草窝子了,这一次林鸥没有效灵液,他就是想试一下小时候钓的草窝子有没有效,然后给强子做做节目结果,此次不成,等会儿换窝子的时候再上灵液包中。
他们这边马口鱼比较多,就连小溪激流内里都有好多,常常有人跑去钓溪石斑却钓上一大堆马口,之前溪流内里的鱼被那些新能源垂钓佬祸害的差点没了,这些年被严抓严打后才逐步规复。
“钓草窝子要把鱼钩抛到窝子上方,让它跟着水流一起流下去,最后停在芦苇杆边上。”强子一边甩干,一边对直播间内里的观众解释到,“等圈套做好后,我们就要放线,人退到别的处所去,草鱼如果看到岸上有人是不会浮上来吃的。”
“小鸟,这话你摸着知己讲,明显你爸打你最轻,你不去拿你家的,反倒让我去,你这不是摆明想看我被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