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点点头，回身走向船舱方向――带着很好的表情，迈着轻巧而端庄的脚步。
“他们……就一向在念念叨叨，说甚么亚空间啊，应许之地啊，必定的终末重生的循环甚么的，”爱丽丝揉了揉脑袋，紧接着才俄然想起，“啊对了！有个邪教徒还说甚么‘我们的又一天结束了’……”
“……今后再解释吧，”邓肯摆了摆手，接着神采略微当真起来，“还是说说之前的‘测试’吧。那三个邪教徒在消逝之前都统统普通，是吗？包含把箱子送畴昔以后，他们也没有遭到任何影响？”
“船长您在想甚么？”
邓肯嘴角抖了一下，心说本身写完那张纸条以后的心中一动公然派上了用处，此人偶竟然真的是个文盲：“……你公然不识字。”
便可惜长了个嘴……
人偶再一次乘风破浪地回到了失乡号上，并且看上去仿佛受了点惊吓――而在听完这个丢大家偶乱七八糟的描述以后，邓肯也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你还是别问了，以你的智力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邓肯看了爱丽丝一眼，踌躇了两秒钟还是摇了点头，“只不过我俄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为甚么莫里斯给我的那本书里会说终焉传羽士是最奥秘，也最难被发明和捕获的邪教徒……这太离谱了。”
“嘿嘿……”
“我不识字啊！”爱丽丝带着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我在箱子里躺了那么多年，靠‘听’能堆集一些糊口知识已经很短长了，如何能够再把字认清楚……”
仅仅因为他们跟随亚空间……因而获得了亚空间那猖獗庞杂的“赐福”？
“你别问它！！”邓肯不等爱丽丝说完便内心一惊，从速打断了这个整天跟山羊头沆瀣一气眼瞅着就要完整长歪的人偶，“它比你还没人模样呢，你跟它学人类社会的知识？你脑筋呢？”
爱丽丝想了想：“补习班是甚么？学习小组又是甚么？”
邓肯：“……”
“测试……应当是通过了，固然那些终焉传羽士的诡异特性让我有点不放心，不过从成果上……”邓肯语速很慢，因为他仍然在思虑和考虑，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测试的确是通过了，你的断头台才气看起来已经获得节制。”
“船长您又在发楞哎……”
说到这他顿了顿，在爱丽丝庆贺之前又弥补道：“我会带你去城邦的，但也不是立即――你对人类天下的知识严峻贫乏体味，并且身上另有轻易透露的处所，比如你的手指和手腕枢纽，前者需求恶补一番功课，后者需求做一些假装才行。”
他把目光重新放在了爱丽丝身上。
那些终焉传羽士特性固然诡异，但必定没有圣徒那样的力量或“超凡抗性”，毕竟雪莉抡狗打人都能砸死三个，这申明他们的血肉之躯也是能被粉碎的“通例物质”，顶多其对痛苦的耐受性远超凡人。
“我也没问你，”邓肯看了此人偶一眼，“那他们消逝之前有甚么不对劲的？他们都说甚么了？还是做了甚么古怪的典礼？”
他们躲藏在受谩骂的汗青中。
“嗯嗯，我晓得我晓得！”爱丽丝用力点着头，她仿佛一点都没有因邓肯提到的那些困难和题目而懊丧，反而显得动力实足，“山羊头先生也跟我说过的，它说人类天下庞大得很，连出门买个菜都一大堆端方，它说如果我要去人类城邦就必定需求‘补补课’，有甚么不会的能够去问……”
比拟之下，那些固然一样残暴暗中，但实际上大部分都由乌合之众构成的太阳教徒反而显得浅显又亲热了很多――固然他们也有着“受蠕变日轮影响而不竭从浅显人中转化而来”的诡异特性，但好歹也没邪门到这类程度。